“切普津和希穆辛借了一些钱给我，我没要太多，他们也有自己的实验。”
“还好，那时候你写信给瓦莲京娜。”
查尔斯心想，那两位教授的实验估计也是一个危险性，所以只能自己掏钱。
米哈伊尔教授从袖筒中抽出魔杖挥了挥，放ak的柜子打开，里面飞出一个盒子。
盒子里是满满的毫米普通弹，弹尖部分反射着墨绿色的金属光泽。
“高硬度的铜？”查尔斯认出了墨绿色的部分，不知道这里怎么称呼，直接说出特性。
他用铜和铁等金属丝做过类似的加工，结果最后的金属丝硬度大，一大团没法解开测试，只能重新绕成弹簧那样再进行加工。
米哈伊尔教授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它现在的硬度很高，但是在受到高速撞击时会变得和口香糖一样软。”
“我研究爆炸金属时遇到的最大问题是如何让它钝化，避免子弹发射时的加速度将它引爆。”
“后来我参考炮弹引信，给子弹也装上引信就好了。”
查尔斯听完后好奇地问：“一颗子弹的威力有多大？”
米哈伊尔教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他：“要不要去训练场试一试？”
“现在鲍里斯应该在训练场，有他在你可以亲自试试。”
查尔斯当然是马上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