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7日一具女尸被发现陈尸东区的白教堂,死者是中年妓。女玛莎·塔布连,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划过咽喉。
8月31日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另一位妓。女玛莉·安·尼古拉斯被发现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货区里,时年43岁。她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齿脱落,颈部被割了两刀,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拖出来,腹中女婴也遭利刃严重戳刺。】
“啧啧,白教堂杀手啊。”年轻的雇佣兵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军刀一边快速浏览着手中的报纸。“伦敦还挺危险。”
奈布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医生的脸,他依稀记得,医生好像就是从伦敦那边过来的。
“怕了?”迈克戏谑的看着奈布,道。
“怕?不是和你说了我奈布无所畏惧吗?”奈布自信的说着。
“所以,是那个叫做 玛莉·安·尼古拉斯的相好雇的人?”奈布放下报纸,打了个哈欠道。
“嗯,他想让我们杀死开膛手。”
“不是说那个白教堂杀手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吗?”奈布冷笑着说,“也不怕自己的钱打了水漂。”
像这种任务,如果佣兵死了,任务却没完成,雇主可以选择一分钱都不花。
又不是自己去死,反正横竖也不亏,一个雇佣兵的命又值多少钱?
“所以也只有你这样的敢接了。”迈克想,世界上应该再没有什么事能让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害怕了吧。
毕竟他可是一匹凶残的以嗜血为生的狼。
“你也知道的,我只在乎钱,”奈布嗤笑一声,似是不屑“这一趟有多少佣金?”
迈克比了个数。
雇佣兵冷哼了一声,开始分析任务详情。
“这个杀手应该具有丰富的解剖学知识,”小狼又看了看雇主附来的图片,“刀也用的不错,看来会是个的很好的对手呢。”
凌晨,伦敦白教堂雾区。
一个身形修长高大的男人行走在现在已俨然成为大家的禁区的地方。
他的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带着高高的礼帽,别着永生玫瑰的手杖别在腰后。
要不是男人戴着的豆豆眼假面太过扎眼,要不是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要不是出现在这太过反常,他身上的气质,让人几乎认为这是一个刚参加玩宴会的上流绅士。
假面继续在浓雾中行走着,走过的雾中都似乎带上了玫瑰的香气。
“喂!先生!”
假面听见有人叫他便本能地回过了头。
谁知下一秒,一道冰冷的银光闪过,直抵咽喉。
“原来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杰克这么好抓呀。”少年的音质清亮,穿透迷雾。
来的人正是奈布。
佣兵正暗喜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可以得到一大笔佣金。
可就在这不到一秒的松懈中就让人找到了破绽。
拿着军刀的手被钳住,同时,一只五指都戴着指刃的手伸至跟前,只是一瞬间就让雇佣兵挂了不少彩。
指刃上好像还涂了东西,大滴大滴的血珠滚落,接着大片的鲜血涌出,染红了佣兵胸口习惯性缠绕着的绷带。
嘶,还真有点疼。
开膛手的招式果然凶残,仅只是一刀就专门找准了要害。
只要,只要再来一下,我就结果在这了吧……
为什么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呢?
我不应该有什么牵挂才对啊……
指刃上的毒发作很快,奈布有一点意识不清了。
眼前开膛手修长的脖颈与记忆中的某人重叠了一下,又消散了去……
那是谁啊?
意识好模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