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暴露了荀长老的剑法,反而会引起魔宗的怀疑,自己以后就不好混了。
「您就偷偷地,将箱子取来给我就行了,尽量不暴露身份,也别跟人动手,
悄悄地,就像··..」」
墨画琢磨了下,「就像您当初悄悄跟踪我一样。」
荀子悠:
」
这段不光彩的「保镖」历史,他一点也不想提。
之后墨画又说了些注意事项,这件事就交给荀子悠长老去办了。
几日后,不知经历了些什麽,风尘仆仆的荀子悠,便将一个红木箱子,递给了墨画。
「是有埋伏,两个金丹,穿着黑衣蒙着脸,身上血气邪性,似乎是魔修,跟了我一路。」
「我本想将他们宰了,但忍住了,只在山里绕了几圈,将他们给甩了。」
「这是你要的箱子,埋在空冢里,我给你带回来了。」
墨画看了看箱子,见箱子外封口完好,显然不曾开过口,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其他问题,这才动手开箱。
荀子悠长老没走,也在盯着墨画开箱。
他倒不是想知道箱子里有什麽,而是害怕箱子里,藏了些机关陷阱,伤到墨画。
这箱子,可是他带进太虚门的,万一里面有些猫腻,害了墨画,那这个锅就全都算在他头上了。
墨画也没背着荀长老。
做事要讲究道义。
荀长老替他承担风险,将箱子取回来了,那自然不能让他吃亏。
有好处要想着别人,互利互惠,这样以后才会有人愿意帮你的忙,路才能越走越宽。
墨画就这样,当着荀长老的面,拆了封箱的阵法,打开了红木箱口,看到了里面一堆黑的烂石头。
荀长老拿起一块石头看了看,转过头对墨画道:
「你这生意,做得还挺-—」——-别致,也不知这些烂石头,能赚十枚灵石麽。」
墨画的脸瞬间一黑好一个尤长老!
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不给灵石,拿一堆烂石头糊弄自己!
墨画感叹道:「失算了,人心真是太险恶了,经不起一丁点信任。」
荀长老脸色微妙,心道你这孩子,肚子里坏水也没少过。
「这箱子里,原本该装的是什麽?」荀长老好奇道。
「灵石。」墨画道。
「灵石?」
「嗯,八十万灵石。」
荀长老愣住了,「多少?八十万?」
墨画点头。
「你抢劫去了?」荀长老忍不住问道。
「不是,这是我靠自身的阵法,赚的辛苦钱。」墨画一脸正经。
荀长老嘴角抽搐。
什麽辛苦钱,能一次性赚八十万?
「现在呢?能追回来麽?」荀长老问道。
墨画叹道,「我想想办法吧———」
「有什麽需要找我,别自己冒险。」荀长老道。
「嗯嗯。」墨画满口答应。
送走了荀长老后,墨画回到弟子居,便冷笑着给尤长老发消息:
「尤长老,好算计。」
这个老东西,果不其然是在阴他。
尤长老故作不知:「元先生,何出此言?」
墨画讥笑:「明人不说暗话,尤长老不给灵石便罢了,为何还找人蹲我?若非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尤长老语气便软了几分:「还请元先生见谅,尤某此举,是想请元先生前来一叙,共商大事。大行不顾细谨,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海涵。」
墨画冷笑:「我们这行的规矩,尤长老难道不知道?」
尤长老沉默片刻,反问墨画:「元先生,成大事者,可否惜身?」
「你什麽意思?」
「寻求大道者,心有大志,岂会在乎一已的安危?胸有宏图者,格局广大,
岂会在乎一时的得失?元先生,若有鲲鹏之志,何须介怀于一时的嫌隙?」
「你当我第一天出来混?」
「元先生———.」
「灵石你给不给?」
「元先生,我不相信,您的格局就只有这麽一点,这区区八十万灵石,真的会被您放在眼里。」尤长老道,「只要您投靠我们,以后不只是灵石,您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墨画不信,「尤长老,不是我小看你,你终究也不过是魔宗的一个金丹长老吧?能许下这麽重的诺言?」
尤长老轻笑:「魔宗算什麽?元先生,只要您与我们共襄大计,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我们的大计,需要您这样顶尖的阵法人才。」
墨画皱起了眉头。
魔宗算什麽?
这个尤长老,口气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