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又转过头看了眼顾长怀,忍不住道:
「你们到底在魔宗里面,安插了一个什麽级别的内鬼啊?不会是魔宗长老吧?这个情报,简直神了.」便是顾长怀和夏典司,此时都有些怔然。
竟然真的是分毫不差...
同时他们也心中不解,墨画到底是怎麽弄到这些情报的..
若非他们对墨画还算知根知底,也要怀疑墨画是这魔宗里的长老了?不过此时也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顾长怀见鹤老七进了那挂着红幡的房子,脸色肃然,沉声道:「开始收网。」樊进也收起了心思,目光锐利起来。
机会难得,他一定要好好表现。
四周的执司,开始持刀戒备,悄悄从四周向那间挂着红幡的屋子合拢。
他们不是金丹魔修的对手,只是互相之间结成阵势,封锁路径,以防这魔头逃掉。阵法也开始一一激活,陷阱早已备好。
顾长怀三人,成犄角之势,围住魔头所在的屋子,但没急着动手。
因为墨画说过,这魔修的功法,有个弊端,运功之时,血气会逆行到曲池,内关穴处,以致于气海胀痛,需要采补女子,阴阳交合才能缓解痛楚。
这个时候,他血气逆行,实力也会大损。
顾长怀在心中默数着时辰,估摸着这鹤老七,正行采补,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之时,这才骤然出手,破门而入。屋内狭小,共有三人。
一男一女,还有一个鹤老七。
男女是夫妻,而且是这鹤老七收下的弟子。
如今男的在外守门,女的和鹤老七在屋里欢好。
这男的以自己的妻子,作为筹码,巴结鹤老七这个金丹,以求少上供些精血,多留下一些供自己修炼。女子也希望攀附鹤老七这个魔宗金丹长老,因此乐意肉偿。
一旦修魔,人性会渐渐泯灭,礼义廉耻也会丢失,干出什麽事都不为怪。顾长怀几人见怪不怪,但还是觉得反胃。
鹤老七光着身子,肉虫一般蠕动着,见了顾长怀几人,大惊失色,匆忙扯过一身外袍,裹着身子就想跑。但为时已晚。
顾长怀早已抽出羽扇,凝出一道青色风刃,化作流光,直奔鹤老七的脖颈而去。鹤老七避无可避,只能拉过怀里的女子,挡在身前。
那女子挂在鹤老七身上,情欲未消,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便被顾长怀的一记风刃,削掉了脑袋一时血如雨下,溅了满屋。
风刃削掉了女子的脑袋,继续向前,割向鹤老七的脖子,但毕竟被血肉阻碍了片刻,慢了一息。鹤老七得了空暇,偏了下身子。这风刃便贴着他的喉咙,割向肩膀,剜去了一大片血肉。
鹤老七吃痛,骂道:「你他妈的..还没骂完,一道寒光又至。
夏典司手持短剑,冰气凝结,看向鹤老七的眼神,宛如看着一滩腐肉,因此丝毫没有留手。冰寒的断剑,直取鹤老七的心脉。
鹤老七大惊失色,运转血气,可他采补未半,功法弊端还未消弭,因此护身的血色罡气,根本凝练不出来,即便他拼尽全力,也只在心脉处,凝了一层薄薄的血罩。
冰蓝的剑光,瞬间刺破血罩,剑气透入心脾,冰封着他的血液。
好在鹤老七命大,剑气偏了一丝,没真的废了他的心脉,但也足以让他血肉冰僵,一时动弹不得。这一番变化,是金丹境的较量,电光火石间,变化极快。
等屋里那个筑基境的男子反应过来,便发现他金丹境的「师父」,已经重伤,满屋都是血迹,而他的妻子,光着身子,也已经被削掉了脑袋。
「燕子!」
男子痛心疾首,双眼通红,声嘶力竭道:「你们害死了我的道侣,我要你们血债血..话未说完,他便被樊进一脚踹飞,撞在墙上,断了数根骨头,瘫软倒地,人事不省。
樊进将男子踢飞,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拎着两个大锤子,便向鹤老七的脑袋砸去。鹤老七命悬一线,当即不敢再有丝毫留手,身上浮现出妖纹,那是一只血色仙鹤。妖纹浮现,血鹤唳叫,魔气汹涌。
鹤老七藉助妖纹之力,终于压制住了体内的冰寒之气,而后一个白鹤亮翅,纵身一跃,掀破屋顶,跳出了三人的包围。鹤纹轻身,可草上步如飞,踏雪不留痕。
金丹不能飞遁,但有这血鹤妖纹加身,鹤老七的身形,可凭空跃起数尺,远超一般金丹。
可他刚越出屋顶,四周阵纹一闪,一道金光大网落下,便将其彻底罩住。
鹤老七利爪化出血刃,将大网撕破。
但耽搁的这番功夫,顾长怀三人,又早已围了上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功夫,各式手段,对鹤老七进行国剿。
樊进一马当先,一双精铁锤,挥得风声赫赫,因为存了立功的心思,他全力以赴,丝毫没有懈怠。顾长怀凝结风刃压制,夏典司以冰剑佯攻,并且伺机偷袭。
鹤老七底牌尽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