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去。”
郭汝槐的话让三位团长也点头称是。郭汝栋道:“好!日本的主要目标应该是前面的那座公路桥,一团你是我们师最能打的团,我才安排你们团守在桥头阵地上的,明你一团长要亲自在前面督战,没有命令后退者杀无赦!”一团长起身立正答道:“是!师座。”
郭汝栋又对郭汝槐道:“汝槐,你的警卫营做为一团的预备队,一团顶不住了,就要靠你们营顶上去。你这个营无论装备还是能力都不在一团之下,你可别给我丢脸。”郭汝槐拍着胸脯道:“大哥,我要是给你丢脸了就不回来见你。”郭汝栋点零头。
第二一早,一团一营的三百名战士在营长的率领下首先进入了阵地。这一块阵地或许是对面并没有日军的缘固,在咋的飞机轰炸中,并没有怎么被炸到,只有几枚炸弹落到了阵地上。因此工事没有遭到什么破坏。一营长在四个地堡中安放了四挺重机枪,其中只有一挺是五七式重机枪,其它三挺都是日式九二重机枪。
而战壕中士兵手上基本都是三八式步枪,一个班有二支五六式手持机枪。营里配的四挺轻机枪中一挺是五六式,其它的是日式歪把子。一营长在一个地堡中,举着望远镜朝对面看着,腰里是刚配上的德国原装盒子炮。般钟,日军的野炮兵联队三十六门七五步兵炮和十二门一零五榴弹炮同时开炮,进攻前的炮击开始了。
几十门火炮同时开炮的威力的确不,川军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强度的炮击,打内战时,有几门迫击炮就是强军了,哪里会有这样程度的炮击,当炮弹如同撒黄豆般密集的在阵地上炸响时,工事里的川军无不脸上变色,偶尔有炮弹落到了战壕中,那带起的就是一片猩风血雨。
此时一营长才后悔没有听九十师的话,没有用上防炮洞,而是过早的让战士们进入了阵地。地堡上也挨了不少炮弹,但这个地堡全是钢筋混凝土的结构,这种口径炮弹给它的伤害不大,就是地堡里的战士被炮弹爆炸后的气浪震伤了不少,许多战士耳、鼻、中都流出了鲜血。
好不容易川军挺过了日军二十分钟的炮击,还没等战士们从炮击中缓过来,桥面上就出现了日军的身影。战士们纷纷趴在了战壕边上,手中的枪支也瞄准了桥面上的日军。当日军展开进攻队型通过了桥面中间,接近桥南端时,一营长高喊一声:“打!”手中的盒子炮一梭子弹飞了出去。
地堡中的重机枪,沙袋后的轻机枪几乎同时发出了吼叫,子弹雨点般的向着桥上的日军飞去。走在最前面的二排日军被打倒之后,后面的日军趴在霖上,架起手中的武器和守军展开了对射。桥北的机枪阵地和迫击炮阵地也开始对阵地上的守军进行压制射击。
两军对射时就能看出日军的枪法和单兵技能明显在川军之上,战壕中不时的有川军的战士被击中后倒下,而日军除了被压制在桥面上外,没有多大的损失,当日军用掷弹筒和迫击炮打出烟雾炮弹后,被压制在桥面上的日军趁着阵地前腾起烟雾的时机,发动了冲锋。
守在阵地上的川军因烟雾挡住了视线,只能盲目的向烟雾中开枪,当烟雾散去一些时,日军己经离阵地不足五十米了,阵地上的川军急忙向日军投掷手榴弹,并且四个地堡中的重机枪拼命用交叉火力挡阻日军的进攻。终于日军发起攻击的一个中队士兵因死伤严重撤了下去,阵地前和桥面上留下了几十具日军尸体。
一营长见日军撒了回去后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来到阵地上清点人数,日军的第一次攻击就让一营死伤过半,轻赡还不在内。轻赡战士都用背包里的急救包处理了一下伤口后,就继续的守在了阵地上,重赡战士急救包的用处并不大,一营长急忙让人把这几十个重伤员给抬下去。
刚忙完的一营战士还没缓口气,日军的炮击又开始了。有了一次炮击的经历,这次这些战士们神色自然了许多,不少战士从身上掏出烟来,在战壕中吸了起来。一营长自然回到霖堡中,他身边的那挺五七式重机枪是整个营中最重要,最凶猛的火力点,只有自己亲自指挥一营长才能放心。
炮击结束后,日军步兵又攻了上来,虽然套路一样,但是这次川军一是有了经验,二是战壕中的战士稀疏了不少,所以伤亡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大。四挺重机枪完好无损,给了战壕中的战士极大的鼓舞,看着几挺重机枪用交叉火力完全封锁住了桥头,冲锋的日军纷纷倒在了枪口下,战壕中的战士心中大定下,也用排枪对进攻的日军进行打击。
这次日军发现被重机枪封锁的桥头,根本冲不过去,就是用了烟雾炮弹,守军的重机枪同样用密集的子弹封住了桥头去路,冲锋的士兵纷纷倒在了进攻的路上。这次的进攻在又死伤了几十名士兵后无功而返。反而是阵地上的川军只死伤了二十多人就打退了日军的这次进攻,战士们的信心也起来了。
一营长也为付出轻微的代价就打退日本的进攻而高兴,可是他同样在为弹药的消耗而担心,只是二次进攻带来的重机枪子弹就消耗掉三分之一了,自己当了十几年兵,就属这次打的最疼快,川军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样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