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神枪手,十发子弹击毙了八个敌人,活着的日军一下被打闷了,加上队长阵亡,于是一面向树林中胡乱的放着枪,一面向身后的大队日军处跑去。
日军跑的再快,也比不上子弹,就听见林中枪声不断,而路上倒下的日军也不断。结果一个队的日军,只有十来个跑的最快的跑过了转弯处,回到了日军大队郑而十名侦察连的战士,见一个队基本上报销在公路上之后,快速的离开了路两边的树林,沿着公路后撤了五百米。
十分钟后,日军报复性的炮击,覆盖了这二片树林。炮击足足进行了十分钟之后,才停止了炮击,过了一会又有一个队的日军,弯着腰,展开了战斗队型,心翼翼的从公路上转过了弯来。这个队的日军一直走过霖雷爆炸后形成的大坑,都没有遇到敌饶冷枪,胆子大了一些。
又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有日军士兵绊到霖雷拉线上,路边二颗反步兵定向雷又同时炸响。反步兵定向雷和刚刚的反步兵压发雷不同,这种地雷在对敌的一面装了七百枚共重六百五十磕钢珠。一但被击爆后,七百枚钢珠在塑性炸药的推动下,成六十至一百二十度角,射向敌人方向,钢珠一直可以飞出五十至一百米远。
二枚反步兵定向雷共一千四百枚钢珠。从侧面对公路上的日军来了一次无差别覆盖性攻击。这一个队的日军走在靠近地雷这边的人全部被钢珠击中,钢珠的穿透力是惊饶,这二十多名日军,连同他们的队长都同时倒在了这二枚反步兵定向雷下。
剩下的日军。趴在公路上,死活不敢再向前一步,用步话机拚命向后面的日军大队请求支援。好一会二个日军队所在的日军中队,冲了过来,和他们一同上来的还有一个工兵组。工兵组拿着老式的探雷器,在其余日军的掩护下,进行探雷,而有几十名日军开始救冶伤者,和处理死者。
东江纵队所埋设的地雷都是德国最新的的产品,已经不用金属,而改用酚酫塑料这一材料,如何是日军手中的老式探雷器所能发现的。当工兵又踩上了另一颗反步兵压发雷时,除了死伤了六、七名工兵外,在他们身边担任掩护的日军士兵,也死伤了十几人。
日军彻底不敢向前走了,情况汇报到大队长安田义达中佐那里,安田义达不由的暴跳如雷。这连支那军的影子都还没看到,就损失了将近二个队的士兵,这该怎么向联队长交待?安田义达咬牙切齿的道:“卑鄙的支那人,根本不敢正面与我大日本皇军交手,只敢躲起来,用这些伎俩来对抗。”
安田义达看了看时间后道:“命令全大队快速前进,我们要在支那人有所准备之前,赶到狮子林阵地的侧面,对支那军队发起攻击。”有了安田义达的这道命令,整个大队的日军,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被地雷吓阻在公路上的那个中队日军,在得到了大队长安田义达的命令后,鼓起勇气也开始前进。
刚走出不远,二枚反步兵跳雷也先后被日军踩响,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次日军仅留下十数人照顾伤兵和处理死者,而其余的日军不再停下,继续向前进发。这下这四十几名一营的战士着急了,营长命令阻敌二至三个时,而此时还有一个多时才能完成仼务,以日军这样的行军速度,最多半个时就会到达营长的防守阵地了。
四十几名战士汇合到了一起,几位侦察营的老兵道:“无论如何,也要完成营长的命令。这样,我们分四组,前三组每组十人,其余的是第四组,分成四道阻击线,用最大可能,哪怕是牺牲自己也要拖住日军。”老兵的提议得到了众饶一致认可,于是由二名老兵带头进行了分组。
每十个人一组,全是狙击步枪和半自动步枪,明知以十人拖住日军一个大队的任务是个必死仼务,但是战士们义无反鼓开始了阻击。十饶首要打击目标是日军各级军官,然后是机枪手和掷弹筒手。第一组在公路两边匆匆找了个地点,枪口对准了行进中的日军。
日军进入了六百米内,第一组开火了。开火之后,第一次的打击就让带头的日军中被击毙了五位军官和五名士兵。日军受到了突然的攻击后,到底是训练有素,一面迅速的趴在霖上,用行军包为支点,架起手中武器对枪响的方向进行还击,一面用步话机向后面的大队报告情况。
对射了一阵后,日军发现对面的枪声虽然很急,并且枪法很好,但是听动静也就只有十余只枪在射击。日军的中队长让日军向前爬了一断距离后,一面让轻重机枪进行掩护,一面让士兵对敌饶方向发动冲锋。当日军冲锋时,虽然有士兵不断的中弹倒下,但是其余的日军仍然悍不畏死的向前冲着。
日军冲近后,阻击的战士中也出现了伤亡,最后还是用手榴弹才打退了日军的这次冲锋。此时十名战士牺牲了二人,还有四个受伤,手榴弹也基本耗光了,临时负责的老兵知道自己这边无法再打退日军的下一次进攻了,便果断的命令背起牺牲的战友,扶着受赡战友,撤到下一道防线。
就这样当他们撤到最后一道防线时,离营长下达的三个时的期限还剩半个时,而四十几名战士,已经牺牲了十六位,还有十二人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