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亲她了?”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你过去亲过她没有?”
“我……”韩勇想了想,长这么大,好象袁缉贞还真是他亲的第一个女孩子,“谁也没有亲过,你是第一个。”
“真的?”
“真的。”
“我还要……”
韩勇:“!#%¥—@#$%”
两个人都是初次品尝亲吻的滋味,这一通缠绵,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韩勇对袁缉贞说:“好了,你回去睡吧,别凉着了。”
“那她呢?”
“她……要不就在这里吧。”
“不行。你不能跟她住一起。”
“那,要不,我跟你回你屋去睡?”
袁缉贞呸了一口:“你不知羞哦。成亲之前,哪能睡一起的?”
“那我们今天晚上就成亲。”
“那怎么行?”袁缉贞说。说完,她的眼里露出一些憧憬的神色,从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了韩勇在南京给她买的红头巾,戴在头上,问韩勇:“好看吗?”
“好看。”
“等我们成亲的时候,我就戴着它。”
“你现在戴了,算不算?”
“不算……救命啊……”袁缉贞夸张地小声叫着,因为韩勇又扑上来抱住了她。
最后,袁缉贞没走,陈静也没走,两个女子一齐睡到了韩勇的床上。韩勇最终也没能在袁缉贞身上得手,悻悻然地自己拉了一条毛毯睡到沙发上去了。
羽日一大早,韩勇还没有起床,就听到有人敲门。韩勇看看床上睡着的两个女孩子,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问道:“是谁?”
“队长,是我。”
韩勇听出是于明的声音,连忙把门拉开一条缝,侧身钻了出去。于明见状,有些诧异地探头看了看屋里。韩勇苦笑着说:“小静和贞儿昨天晚上都发疯了,非要在我房间睡。我可没怎么样,我是在沙发上睡的。”
于明呵呵笑了一声,没有深究这个话题。他告诉韩勇说:“那位上海市政府的何先生来了,急着要见你。”
“哦?何继春?”
“对,就是他。”
“说了什么事吗?”
“他没说,不过,我看他很着急的样子。我没敢直接带他过来,现在他在我房间里。”
“好,我马上就去。”
韩勇说着,回屋擦了一把脸,穿戴整齐,来到了于明的房间,只见何继春正在等着他,满脸不安的样子。
“何兄,出什么事情了?这么一早就来了?”韩勇问道。
何继春抬眼看看于明,于明明白他的意思,轻轻地退了出去,把门带上了。何继春听到门锁咔嗒一声锁上了,便急切地问道:“韩老弟,我问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你无论如何也不能隐瞒。”
“你讲吧。”韩勇有些被他的态度吓着了。
“昨天你们是不是去了闸北的周浦村?”
韩勇一愣,随即就明白了,何继春来找他,一定是因为松本那一个班的鬼子失踪的事情了。
原来,昨天韩勇在周浦村放完火后,住刘坊镇的日军便派出了一个班的士兵前往周浦村察看,准备接应先前派出的松本一行。日军到了周浦村之后,只见到满村的大火,村里已经空无一人,不但村民们无影无踪了,连松本等人也像蒸发了一样。
刘坊镇的日军头目福田一男得到报告后,给马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是否知道松本的下落,因为给松本带路的洪坤生正是马老板提供的。马老板接到电话,吓得魂不附体。他知道,一个班的日军无缘无故消失了,而且带队的人还是他派出去的,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马老板马上派出手下人四处打听,得到的消息是没有人见到过洪坤生和松本等人的踪迹,但有人听到了周浦村曾响起过枪声,随后周浦村的村民便四散逃开了,具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就没人知道了。
到了晚上,福田一男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带着一队日军士兵来到上海市警察局,开始兴师问罪:
“今天白天,我的八名士兵在周浦村执行任务,结果全部失踪了。你们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接待福田一男的,正是何继春,他的真实身份是国防部派驻上海的情报专员,其地位相当于后来成立的军统里的负责人了。听完福田一男的陈述,何继春以绵里藏针的态度说:“福田先生,你要我们对你的士兵失踪一事负责,有什么理由吗?”
“我的士兵,在你们管辖的区域内失踪了,当然要你们负责。”
“福田先生,自从一二八之后,根据协定,我们的武装人员已经退出了闸北的有关地区,这一带根本没有我们的军队。请问,有谁有能力一下子绑架你的8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