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迅速反应。
“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凭什么日本人一来,我们就要搬走?我们这么多人,你让我们搬到哪去?”林祥信大声地。
府绸男子:“你们搬哪去,我管不着。大日本皇军了,这个地方要修军事基地,这个村子要推平。一家给你们两块大洋作为搬家费,你们还不知足吗?”
林祥信:“你这是哪里的王法?两块大洋,租个亭子间都不够,亏你得出口。”
府绸男子恶狠狠地:“什么王法?这个地界,第一是大日本皇军了算,第二就是我们马老板了算,你要讲王法,以后日本饶话就是王法。”
林祥信凛然地对府绸男子:“要我们搬家,没那么容易,我们今就是不搬,看你能怎么样。”
村民们都鼓噪起来,一齐喊着:“对,我们不搬!”
府绸男子回头看了身后的日军一眼,带队的日军军官冲他挥挥手,然后自己走上前来,对林祥信了一通日语。府绸男子先是向日本军官鞠了个躬,然后回过头对着村民们喊道:“松本太君了,他们在这里修军事基地,是为了建设大东亚共荣圈,保护大家的安全,请大家配合。”
林祥信呸了一口,:“你放屁,你还是华夏人吗?帮着日本人做事,你也不怕祖宗让人家戳脊梁骨?”
府绸男子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
松本听到他们两人对骂,又看到林祥信的表情,皱了皱眉。他从枪套里拔出手枪,向林祥信脚边“抨”地放了一枪,然后骂了一句什么,同时用威胁的眼光瞪着林祥信。
村民们被枪声吓住了,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话。林祥信起初也吓了一跳,他低头看看,只见腿上已经被子弹崩起的石头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他抬头看着松本,眼睛里冒出了怒火。
松本黑着脸对府绸男子了一句什么,府绸男子挺着胸脯对众人:“松本太君了,限你们十分钟之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否则格杀勿论。”
林祥信是个倔脾气,听到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一拍胸脯,道:“想吓唬人?来吧,让他往我这打。”
松本猜出了林祥信的意思,骂了一句“巴嘎”,抬起手枪对准了林祥信的胸膛。
一声枪响,林祥信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抚着胸口,停了一会,他不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摸了胸,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他再向前一看,只见面前的松本正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他手中的枪已经不翼而飞了,代之以满手掌的鲜血。
“是谁开的枪?他妈的不想活了?”府绸男子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枪套里掏出驳壳枪,虚张声势地喊道。他已经看出来了,就在松本打算向林祥信开枪的那一刹那,在村民中间有人开了一枪,子弹正打在松本的枪上,把他的枪打飞了,而松本的手也被震开了口子。
“八嘎牙路!”松本好不容易才回过味来,狂怒地喊叫起来,他身后的日军士兵一起端起了三八大盖,拉动枪栓,对着村民们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抨抨抨!”在日军的身后响起了三声枪声,三名日本士兵应声而倒,余下的士兵连忙回过头去,一边向着身后胡乱地开着枪,一边迅速地平地上,寻找着射击的掩体。
村民们听到枪声,纷纷转身向后跑去,韩勇拉着周细伢逆着人流往前冲了两步。周细伢一下子冲到林祥信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喊道:“林伯伯,快跑呀。”
府绸男子本来已经转过身去看身后遇袭的日军了,听到周细伢的声音,端着枪转回头来。不等他反应过来,韩勇已经平了他的面前,飞起一脚正踢中他的手腕。府绸男子的驳壳枪脱了手,飞出十几步远。紧接着,他的脸上又挨了罗毅的一记重拳,只觉得满眼金星乱迸,咕通一声就栽到地上了。
韩勇用一脚一拳解决了府绸男,然后扭转身向松本扑去。松本手上没有了枪,正准备拔出指挥刀来与韩勇进行拼刺。韩勇不容分,一招双风贯耳向着他的两侧太阳穴直击过去。松本向后一闪,让开了韩勇的拳锋。谁知韩勇来势极快,一步踏到了松本的侧后,手臂扣住松本的脖颈,一下子把他紧紧地勒住了。
“#$%^&*@#……”松本用韩勇听不懂的日语喊叫了一声,大概是向手下求救吧,随后就发不出声音了。两名正在向着村外射击的日军士兵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华夏青年正勒着松本的脖子,松本两脚乱蹬,但却无法挣开。两名士兵仓皇地端着枪,想向韩勇射击,但韩勇把松本挡在了自己面前,作为一面活盾牌,日军投鼠忌器,无计可施。就在这两名日军士兵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支驳壳枪从松本的胳膊肘下面伸了出来,啪啪两枪,两名日军士兵胸口鲜血喷涌,死尸倒在地上。
最后两名日军见自己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境地,索性端着步枪爬起来,向村外冲去,试图突出包围圈。在村外向日军偷袭的正是苏晓峰等三人,他们藏在一堵矮墙后面,第一轮排枪就解决了三名日军。此时,见日军打算突围,苏晓峰不禁技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