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郭某汗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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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甫说道:“郭师长过谦了,此次紫金山下重创日军第五师团主要是靠重炮和军装甲团全力出击,否则一个七十三师如何能重创日军一个师团啊,日军一个师团可不是容易对付的,这点郭师长应该是深有体会。”
郭汝栋感慨道:“是啊,日军别说一个师团了,我这个师在刚到上海那会,恐怕连日军一个大队都对付不了啊。也就只有军座了,从上海到南京,栽在他手上的有好几个日军师团了吧,这样的实力别人想都别想。”
张灵甫也说道:“是啊,别的部队打不过日军,不是官兵胆小怕死,而是手上的家伙实在差了点,加上久不训练,战士的素质差了些,而我们从护村队到东江纵队,直到上海战场,每个人都训练了好几年,又剿匪打过实战,再加上手上的家伙都是军座从德国搞回来的最新式的武器,比起小日本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凭着这些我们才能让小日本一次又一次的吃亏。”张灵甫现在说话已经完全用朱泾村那些老兵说话一样,一开口就是护村队。
最让张灵甫羡慕的就是韩勇的特勤队,那可不是一般的部队,上海日军的重炮玈团就是给他们炸的,还一个人没有牺牲,这次那个于明更离谱,一个人挑战整个黄道会和常玉青,这个消息把张灵甫都惊呆了。
郭汝栋也说道:“是啊,我们这个川军师刚到上海时,就分到了军座那里,那时没人看得上我们这些叫花子,也只有军座,不但没看不起我们,还让我们全师换装,不怕你张旅长笑话,打了几十年仗了,我这个师从来也没有过这么多好家伙,那些新式武器我见都没见过。
后来我们和军座分开了,凭着军座给的好家伙事,我们在上海战场也打了几场漂亮仗,那时再也没人敢看不起我们师了,军座对我们师的这份情,我郭某这辈子都会记着。现在我们又到了军座手下,还成了中央军,这真是让郭某再也想不到啊。”
张灵甫说道:“军座虽然是上司,但就算没这层关系,我也决对会跟着军座干,从他到上海我就知道军座决对是能干大事的人。郭师长,跟着军座好好干吧,我们跟着军座决不会错的。好了闲话不说了,我二七二旅虽然过江了,但是军座交待要放一个团在江浦县驻防,而五四七你知道的,刚补充了一个中队的民兵,正在整训,我让他们守在江北码头那了,所以我只带了五四五团来**县,怎么用这个团由你决定,我服从郭师长的安排。”
张灵甫这样说,郭汝栋还真不敢当真,这七十三师可是韩勇起家的部队,一个团抵得上别人一个旅,至于那些杂牌军,一个师不见得能打的过这一个团。如何用这个团郭汝栋还真不好决定。想了一会,郭汝栋说道:“这样吧,张旅长,你的这个团就在**县城驻防,当做**县的最后一道防线,军座交待过,**县决不能丢,这关系到南京城十几万守军的生死啊,有你这个团坐镇**县城我就放心了。”
张灵甫明白郭汝栋的一番好意,也不多说什么,说道:“郭师长有令,张某遵命便是。”郭汝栋立刻给驻防**县城的五六零团团长解固巷下了命令让五六零团和九十师的五四五团换防,至于五六零团则加强到前线阵地上去了。
日军的第十一师团连克数城后,一路向**县扑来,在滁河边发现了河西岸出现了守军阵地,师团长山室宗武中将立刻让山炮兵第十一联队建起炮兵阵地,对准河西岸的守军阵地发起炮击。第十一师团的山炮联队有四一式七十五毫米口径山炮五十四门,加上步兵联队里的山炮、步兵炮、迫击炮,全师团光火炮数量就不下百门,而身后的台湾重藤支队则有一个装备加式一二零毫米口径重加农炮十二门的重炮大队,这也是这二支部队一路上连下数城的原因。
只是他们遇上了六十七军,有韩勇这个名字本不该出现在南京的人出现,就注定了会是日军的一场恶梦。当第十一联队的五十四门山炮向守军阵地发起炮击后不久,守军阵地上的几十门各种口径迫击炮就开始了反击。
守军阵地上的一百毫米重迫击炮和一二零重迫击炮的威力都不在日军的七五山炮之下,双方的炮战打了十几分钟,不相上下互有损失,结果是双方都转移了炮兵阵地,也不敢再轻易动用火炮。不过没有炮火的压制,如何渡过宽度在三十米左右的滁河就成了日军要面对的难题。
滁河从北向南,由安徽境内流入长江,在江苏境内有几十公里,正好横在**和仪征之间,五十六师的第一道防线就是沿河而建。在宁扬公路上本来是有桥的,五十六师在接应了一一一师后就把桥给炸了,现在滁河上一无船,二无桥,这下让日军的渡河成了难题。
山室宗武也只有先让工兵联队造木筏或木船,做好强渡的准备,同时也让重藤支队准备重炮,希望用重炮对西岸的守军进行火力压制。而第十一炮兵联队剩下的山炮也退到了最大射程处,这样守军的迫击炮就够不着自己的炮兵阵地了。
在第十一师团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