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递到沈凉面前。
“我也不下太多的注,就玩两千两。”
沈凉见状,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项少爷,你这……我……这要是抓出来九个相同的圆饼,那我们家就要散尽家财了啊!”
上次鞭抽马车一事,沈凉起初的态度,本就让项正林十分不爽,虽然最后沈凉低头了,可项正林也是觉得这口气没出痛快,今日好不容易逮住合情合理合法的机会,他岂能不将小人嘴脸发挥到极致?
故而面对沈凉的“求饶”,项正林态度坚决道:
“梁公子,你去淮城随便找一家赌坊问问,若是没有坐庄的本钱,哪个敢开门做生意?既然你到了这里开盘,那就要懂规矩,我有本钱,你不让我玩,这道理说得通吗?”
“可是你看……”
沈凉举起手里那借来的六千五百两银票,假如项正林接下来的五局全胜,算上投注的两千两,他最多也就能承受五次赔付一倍的结果,再多,就真得被压在淮城,等着家里长辈拿钱赎人了。
项正林没再理会沈凉,明显就是不打算松口了。
沈凉也没说让项正林开始抓取圆饼,如此便导致局面有些僵住了。
少顷,似是给自己做通思想工作的沈凉,牙关一咬道:
“行,那咱们有条规矩得改改,项少爷你接下来的五局,咱们一次一结,这样我也好心里有个底,知道自己每一局结束后都欠下多少钱了,如果真欠到我们家散尽家财也还不起了,就得请项少爷你,给我们一家人留条活路。”
项正林这次没再拒绝,点了点头应承道:
“那咱们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