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举杯示意。
“有劳丁兄!”
“蓝兄客气。”
二人以茶代酒,达成共识。
随即,放下茶碗的蓝玉川,含笑对沈凉说道:
“梁少爷,你看丁大人也算帮你我解决了个大麻烦,稍候酒桌上,你我是否应该多敬丁大人几杯?”
谈不上那么嫉恶如仇,也深谙丛林法则的沈凉,不可置否的点头应和道:
“蓝掌门说的是,丁大人,多谢。”
“哎,梁少爷不必介怀,我与蓝兄的关系非常人可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再难解决,本官也会为其绞尽脑汁的。”
一番言语交涉过后,剩下的聊天内容就是彼此试探。
丁昱字里行间总想跟蓝玉川探知沈凉的背景,也会穿插着问问沈凉家里是做什么的,然而不管是蓝玉川还是沈凉,分明都早早授过沈万军的意了,二人谁也不肯透露半分,丁昱见状,只好作罢。
之后酒菜齐备,蓝柔也跟着上了桌,一桌五人相谈甚欢,直至天色渐黑,丁昱才开口请辞。
理由是东篱客栈那边的后事,还需好生运作一下,如此蓝玉川也就没再强留。
“梁少爷,可否容我带你在寒舍四处转转?”
“好。”
“小柔,你带钱老去找两间宽敞的客房,先帮梁少爷把房间收拾出来。”
蓝玉川有意支开他人的意图明显,沈凉给老钱使了个眼色,并未拒绝。
毕竟蓝玉川是晋王府麾下一脉,而能在江湖中坐上掌门之位的武修,又势必不可能没两把刷子。
所以安全问题,沈凉并不担心。
况且以老钱在东篱客栈的表现,若是蓝玉川有心害他,亦或是蓝玉川挡不住的杀手,那多一个“白吃”老钱,也无济于事。
蓝柔和司小空应声而去。
“苗城卫,后面你要做的,就是记住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懂吗?”
苗城卫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蓝掌门,我懂,我懂!”
“好,今日当值结束了吧?回家去准备和家人团圆过年节吧。”
指示是蓝玉川给的,但苗城卫显然还得听丁昱的意思。
而丁昱也是秒懂,挥挥手就放走了苗城卫。
最后,正厅里就只剩下蓝玉川、丁昱、沈凉以及老钱。
蓝玉川将征询的目光投到老钱身上,又眼神询问沈凉此人是否可信。
沈凉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这老家伙虽然怕死了点,但对我还算衷心,蓝掌门但说无妨。”
蓝玉川放下心来,随之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粗略估算,至少得有大几千两。
“丁兄,当年恩人救我一命,今日我既知此事,便理当救恩人之子一命,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丁兄笑纳……哦不!是请丁兄代我交予死去的三位城卫亲友,以表歉意。”
“唉!”
丁昱重重的叹息一声,与蓝玉川座位只隔着一方案桌的他,伸手不着痕迹的将那一沓银票取走放入怀中。
“说起来老章他们三个,也算是本官手下的得力干将了,尤其是老章,几乎从我就任涿城城判之日起,就一直跟在我左右,不过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蓝兄又给足了抚恤金,相信他们三个的家人挚友,也是可以理解包容的。”
两根老油条心照不宣的一通操作下来,章城卫三人的性命,便算是交易完成了。
蓝玉川端起茶碗,朝丁昱举杯示意。
“有劳丁兄!”
“蓝兄客气。”
二人以茶代酒,达成共识。
随即,放下茶碗的蓝玉川,含笑对沈凉说道:
“梁少爷,你看丁大人也算帮你我解决了个大麻烦,稍候酒桌上,你我是否应该多敬丁大人几杯?”
谈不上那么嫉恶如仇,也深谙丛林法则的沈凉,不可置否的点头应和道:
“蓝掌门说的是,丁大人,多谢。”
“哎,梁少爷不必介怀,我与蓝兄的关系非常人可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再难解决,本官也会为其绞尽脑汁的。”
一番言语交涉过后,剩下的聊天内容就是彼此试探。
丁昱字里行间总想跟蓝玉川探知沈凉的背景,也会穿插着问问沈凉家里是做什么的,然而不管是蓝玉川还是沈凉,分明都早早授过沈万军的意了,二人谁也不肯透露半分,丁昱见状,只好作罢。
之后酒菜齐备,蓝柔也跟着上了桌,一桌五人相谈甚欢,直至天色渐黑,丁昱才开口请辞。
理由是东篱客栈那边的后事,还需好生运作一下,如此蓝玉川也就没再强留。
“梁少爷,可否容我带你在寒舍四处转转?”
“好。”
“小柔,你带钱老去找两间宽敞的客房,先帮梁少爷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