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还能名正言顺的把我关进大牢?如此这般,不怕被城判大人知晓后革你官职、反降其罪?”
沈凉再次搬出不可力敌的杀手锏。
他能肯定,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只要自己占理,起码晋州范围内,是不可能有人敢肆意妄为的。
事实也不出沈凉所料,一听他又打算去城判府告状,邹城卫便松开了他的衣领,并换上友善笑容。
“哎兄弟,说笑嬉闹而已,何必当真,不是不想给我倒酒么,不碍事,哥哥给你倒。”
明面上看,邹城卫的年龄,跟沈凉大差不差,估摸也就刚及冠一两年的样子。
不过沈凉却不觉得,眼前这位同龄人会在自己手底下接连吃瘪后一笑泯恩仇。
果然!
邹城卫放下酒坛,押着沈凉肩膀,把他按回长凳上。
然后拿起酒坛,把碗在沈凉面前摆正,动作缓慢,看架势好像是真心要给沈凉倒酒。
可当酒坛被抬起到足够的高度后,邹城卫的动作却不停反快!
站在二人对面,不敢吱声的老钱,只见邹城卫倏地把酒坛举到沈凉头顶,坛口倾斜,大股大股酒水倾尽而下!
“喝!老子请你喝个够!”
邹城卫一边往沈凉头上倒酒,一边咬牙切齿的发狠。
沈凉明明可以在感觉到酒水倒在头上的时候起身跑开,但他却选择了原地不动,就静静的去承受这一切。
等酒坛里的酒水倒空了,邹城卫把酒坛啪的一声摔碎在地,冲沈凉怒目横眉道:
“狗东西!你给老子听好了!这里是涿城!老子是城卫!就算你家走商赚的再多,以后见了老子,也给老子乖乖把头低下做人!否则下次浇到你头上的,就不是酒了,而是老子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