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裹紧外袍,冲沈凉使了个“保密”的眼色,转而冲随行而来的行医院大夫下令道:
“检查检查我儿有无内伤即可,其余无关人等,随我回行医院包扎伤口。”
然后沈万军又略带几分“解脱”之意的对沈凉说道:“你二姐这里,就靠你来安抚了。”
沈万军“功成身退”,带着几名不擅其道的行医院大夫离开君子院。
沈初瑶凑到床前,紧蹙眉头扶着沈凉躺下。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告诉你躺着好好歇息么?你怎么总是不听话!”
沈凉无奈苦笑,他信任沈初瑶,也信任老钱,对其余几名行医院的大夫,也能谈得上信任二字。
可他同样清楚,沈万军走之前的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就好比坐拥永动列车的他,不能现在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所信之人那般,有些秘密,不说出口,往往对身边亲近之人的生命安危更加有利。
“二姐,我错了,刚才主要是后背痒痒,所以就让沈万军扶我起来,在墙上蹭了蹭。”
沈初瑶没有怀疑沈凉的话,因为这一点有了解释,她的注意力就全转移到了沈万军受伤的问题上。
沈凉倒也识趣,不等沈初瑶问,就乖乖补充道:
“沈万军也没事,他以前在战场上留下了一个老伤,总也不能痊愈,方才复发,由此才渗出血来。”
沈初瑶闻言眉头拧的更紧。
“那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早点想办法根治?!”
沈凉思绪一动,继而故作认同的点点头道:
“二姐你说的对,这老头子太不懂事了,趁着你还在家,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走在行医院路上的沈万军:“阿嚏——”
“谁他娘的又在辱骂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