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李步青三人听见,沈万军还刻意走远了几步。
“儿子,你跟爹交个实底,那被你琢磨出来的新型弓箭,当真不能用了?”
沈凉不答反问。
“不是,你们这都在聊什么跟什么啊,咱家啥也不缺,干嘛非得跟那啥劳什子院长做交易。”
沈万军心想你懂个屁!
“此事说来话长,你只要明白一点,为了这一次的筹备,爹跟你二姐,也包括离家多日的老钱、驻守在外的白虎营,都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不光过去我等一切努力付之东流,还极有可能导致晋州的未来出现生死变数。”
沈凉怎么看怎么觉得沈万军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禁拧紧眉头道:
“要不要这么夸张?”
“现实比我说的,只能更夸张。”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沈凉抬起手来摩挲下巴,片刻后试探道:
“那姓李的臭苍蝇,是不是说除了写字下棋,知道我能表现出过人之处,就答应给咱们想要的情报?”
沈万军一听就知道自己这小儿子准有鬼主意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沈凉打了个响指,嘴角勾勒出一抹阴险弧度。
“好办,你先回,我去趟厨房安排一下,待会儿指定让丫的认赌服输。”
沈万军仍有些不放心。
“真能行?”
沈凉不屑的轻嗤一声。
“必须是行到不能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