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忘了相公啊!”
楚启对沈万军大吐特吐的苦水并不感兴趣,他只在意自己这个天大功劳能不能帮楚家拿下。
“不难看出晋王与已故晋王妃对小殿下的宠爱,否则的话,我父皇也不好意思把皇妹拿出手不是?”
“晋王。”
“此次结亲一事,绝非我个人心念,而是我父皇早就有了的一个打算,若晋王不嫌,不如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如何?”
沈万军顿时流露出为难之色。
“这门亲事怎么看怎么是我们沈家占了天大便宜,可经过这片刻相处,想必你也能看出来了,在沈家,不存在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我人不在沈家军营,而是在这府院任何一处待着,就没法不听那小祖宗的心意。”
“不然的话,我怕我家那婆娘在梦里提着宝剑给我脑袋砍下来,到时我一死,晋州大乱,可就不光是给沈家一家人找麻烦喽!”
先委婉的小拒一手后,沈万军又试探问道:
“哎,倘若稍后在这酒桌上再提及此事,我儿沈凉又不反对,那结亲礼成,这新婚小两口是在中州定居还是回我晋州?”
楚启收敛笑意,肃之至极道:
“父皇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在帝都选好风水极佳之地大兴土木,驸马府邸初见雏形,届时守在天子脚下,晋王大可对小殿下的人身安危宽心,且楚启愿以性命作保,他日若是沈凉在帝都受了欺负,或是伤及其身,楚启定提头来见,以平晋王之悲,息晋王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