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样管饱。
营养剂有这么多,分他一点算得了什么,不会让虞平舟饿到的。
陈子轻把手臂伸到虞平舟面前:“打这里。”
虞平舟给自己打。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他把手臂对着虞平舟拆开的第二支营养剂:“我呢,还有我。”
兄弟俩微妙的僵持住了。
陈子轻咬牙:“我给你喂了多少吃的喝的,要你点营养剂,你都不肯?”
虞
平舟怎么这么小气,这难道是易感期的病症?
【易感期的Alpha会护食。】
陈子轻抽抽嘴,他非要让虞平舟分出来一点,废了好大的劲才如愿让细尖的长针扎进他血管。
饥饿感没了,疲劳感也没了。
陈子轻不管虞平舟了,他迈着轻快的脚步蹬蹬蹬跑去楼下,拨开一页没翻一点没写的作业,从里面翻出本子记笔记,他在纸上记录虞平舟易感期观察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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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凌晨,陈子轻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隔离室,感觉有道目光落在他脸上,他没有理会,怀疑是错觉。
直到那目光迟迟不消失。
陈子轻困顿地睁开眼,窗帘被拉开了,月光洒进来,他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霎那间就知道,虞平舟的易感期结束了。
“哥哥!()”陈子轻扑过去,身子不稳。
虞平舟扶住他单薄稚嫩的肩膀,嗓音有些哑:慢点。⒏()_[(()”
“哥哥,你好了吗?”陈子轻仰头看他,“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过了啊?”
虞平舟:“嗯。”
“析木,辛苦你了。”他道摸了摸少年的发顶。
陈子轻口是心非:“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对我来说,照顾哥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
虞平舟似乎没发觉弟弟的虚情假意:“你睡一觉,明早我们就回去。”
陈子轻心说,我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你看醒了,他在心里嘀咕,Alpha对自己易感期发生的事,有印象吗?
【因人而异。】
那我哥呢,记不记得啊?
小助手没补充。
陈子轻暗自观察虞平舟,他作为顶级Alpha,八成是是记得的,即便没有全部记忆,也该有个七七八八印象,却只当是个工作。
七日制,流程走完就放一边,不会在自己人生的漫长轨迹上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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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以后,大门自动打开,陈子轻背着沉甸甸的书包,穿着皱巴巴的校服走出去,他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七天太漫长了。
下次虞平舟易感期,他不陪了,谁爱陪谁陪。
陈子轻没什么意义的抱怨完了,拿出手机按了按,这才想起早就没电关机了。他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啪”地撇断,冲后面的Alpha喊:“哥哥,我们怎么回去啊?”
虞平舟说:“车库里有车,我去取。”
陈子轻不敢置信,以往虞平舟结束易感期,都是自己开车回去的吗?
那这次不行,这次车上有我。
十分遵守交通安全的陈子轻说:“哥哥,你别开车了,我害怕,还是叫人来接我们吧。”
虞平舟理着衣领走出来:“害怕什么?”
陈子轻的运动鞋在地上的腐叶里蹭蹭:“你都没怎么休息,我怕你把车开到悬崖下面,有很长一段山路要走呢,我可不想摔得这一堆那一滩,就算有哥
() 哥陪我,我也不要下地狱。”
虞平舟说:“不会。”
陈子轻指了指他亮起屏幕的手机,怪声说:“哥哥,你未婚妻来电话了。”
虞平舟接听。
陈子轻像被忽略的小孩,重重哼了一声,他不理哥哥,率先走进密林里。
不多时,身后有平稳的脚步声,陈子轻没回头,他走一会就扯一下树枝,扒拉一下树皮,踢一脚地上的枯枝和碎石头,看什么都不顺眼,没事找事一身都是使不完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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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走出山林,看见一辆加长型私家车停在路边。
是虞平舟的秘书,已经在那等着了。
虞平舟照常坐进最后一排。
陈子轻不想坐中间,他去副驾,手刚碰到车门,后排降下来的车窗里传出虞平舟的声音。
“析木,到后面来。”
陈子轻一愣:“你又不让我跟你一排,你嫌我吵,我一个人坐一排很无聊的,我坐前面有哥哥陪我。”
一秘不在状态,全然没意识到他是那个“哥哥”。
陈子轻走到他面前,把书包递给他:“哥哥,你叫什么呀?”
一秘:“……”叫我?
“给我拿着书包啊。”陈子轻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