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
周衍明目光里的温度冷下去点,戏谑道:“回家吧,小宝宝。”
陈子轻笑嘻嘻地挥挥手:“再见,伯伯。”
……
周衍明第二天喝早茶,耳边还回响着那声“伯伯”,带着顽皮的恶趣味。
手下人忍不住好奇道:“老板,什么事这么高兴?”
周衍明吃了个生煎:“有个屁事。”
“那你嘴角都下不来。”
“有吗?”周衍明摸嘴角,操,真的是勾起来的,怕不是活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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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好几天,周衍明的手机上都没有虞家小朋友的撩||骚,他起初没在意。
直到他做了个梦,梦里少年坐在他身上,歇斯底里地哭着问他为什么要喜欢沈文君,为什么就不能喜欢自己。
少年边哭边站起来,脚放在他,神经质地乱踩。
周衍明捂着裆|部醒来,心有余悸地咒骂:“操,搞什么东西。”
本来挺正常的生活节奏,让个小屁孩给搅乱了,回到原来样子就不习惯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周衍明在办公室听手下报告财务情况,他不指望酒吧赚钱,开着玩的,意外的是,酒吧的生意很不错,油水很大。
孝培这地方,穷人多,会吃喝玩乐。
周衍明心不在焉地赶走手下,他泡了杯咖啡,一口还没喝就有通电话打了进来。
“老板,沈教授今天有课,他请假没去学校。”
周衍明手一抖,咖啡洒出来一点到他身上,他叫人跟着沈文君,每天都要得到那Oga的动向,今天竟然忘了问,要不是手下来报,他都没想起来。
“行了,我知道了。”周衍明转头就联系校长,问是怎么回事。
校长说沈教授家里有事。
周衍明把手机放一边,他没管身前的脏污,拧着眉头喝完了浓苦的咖啡。
沈文君不是家里有事,是濒临发|情|期,难受了,他怕在讲台上当着学生们的面发|情,引起祸乱葬送教
学|生涯,毁了名声。
找了那么个吝啬又保守的未婚夫,自作自受。
如果找他,沈文君的发|情期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他会把自己的Oga伺候成祖宗,想要几次就给几次,绝不可能出现体力不支精神萎靡的情况。
那小屁孩在干什么?
快开学了,还能干什么,不就在看书预习。
周衍明下楼去酒吧找乐子解闷。
酒吧里有个质量好的Oga客人,信息素很好闻,他一进来就被几个Alpha瞄上了,Alpha们陆续上前,没一个被他看上。
周衍明一出现,那Oga就看了过来,直勾勾地看着,哪里还有刚才拒绝搭讪的冷淡,整个就是一发|春的猫。
Oga主动坐到周衍明的腿上,桃子味的香甜信息素热切地释放了出来。
周衍明大剌剌地靠着沙发,Oga拉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后颈的腺体上面:“老板,你摸。”
周衍明没摸,他抠住Oga的腺体,粗暴又凶狠。
Og痛得发出惊叫,想要逃走,却又抵抗不了本能,整个人颤抖着伏在他怀里。
周衍明脸一黑,他这还没干什么,Oga的信息素怎么就腻得没边了。
太主动,没意思。
周衍明把已经黏上他的Oga赶走,他对手下说:“叫个性格别扭的过来。”
手下懵了:“啊?”
周衍明喝酒:“就是拧巴的,一会作怪撒气,一会又软绵绵的凑上来的那种,只会乱叫,拳头像弹棉花的。”
手下听了详细的要求,更懵了:“啊?”老板这说的是人吗?
周衍明吼一嗓子:“啊个屁啊,滚滚滚。”
手下滚了。
手下出去找同事,想和他分享八卦:“老板不对劲。”
同事老谋深算样子:“天也不对劲,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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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明一连换了几个Oga都不满意,他开车回长陵,倒霉催的赶上堵车,在路上耗费了十几个小时,到虞家外面的时候,衣裤皱巴巴的,车里的烟味浓得呛人。
大雨瓢泼。
周衍明觉得自己开长途开昏头了,脑子不清醒,不然怎么摸出手机拨给虞平舟的弟弟,对他说:“下来。”
陈子轻刷地从床上坐起来,不是吧?进度条一下子走这么大?
“你不是在孝培吗?来长陵了吗?”陈子轻不敢置信,“衍明哥哥,你来我家了吗?”
周衍明懒洋洋地哼笑。
陈子轻跑到阳台,透过蜿蜒雨水模糊不清的玻璃窗往外看:“想我啦?”
周衍明面色一冷:“我不知道你调查了他多少事,掌握了他多少个人习惯,你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