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屁|股不大,但是圆,还白。”
陈子轻震惊:“不是屏蔽了吗!”
系统:“你npc小叔子,哦,不对,你npc男人这些年一直都拿看馒头的眼神像看你屁|股,我不就能分析出你屁股的形状颜色。”
陈子轻:“……”
“那要这么说,他就不会喜欢吃我的屁|股了,因为他吃馒头只吃皮。”
系统:“呵呵。”陈子轻听444这么笑,浑身发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系统没回。
陈子轻有一点不乐意:“还有啊,444,你干嘛每次提起他,都要在前面加上npc。”
系统:“你猜。”
陈子轻闷闷的:“是为了提醒我不要太投入。”
系统:“喔唷。”
陈子轻挠挠脸,他觉得自己有愧于444这个代班监护人的期盼,也很对不起因为业绩不好被他气病了的监护人,他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可他尽力了。
怀里的瓦片被拿走,陈子轻看梁津川拎着瓦片,一层层地爬上梯子,他赶紧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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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津川把屋顶修好了。
陈子轻将破瓦片敲碎当板砖铺在院里,铺成一条。
门外伸进来个小脑袋,陈子轻乍一看感觉是外甥,仔细一瞧,还真是,没看错。他叫外省进来。
外甥怯怯地瞅了眼他身后的人,扯开嗓门给自己壮胆:“舅,外婆让我来叫你上家里吃饭!”
……
陈子轻想让梁津川也一起去,梁津川不想。他就去跟梁云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兄妹俩个中午自行解决午饭,煮点面吃就行。
村里年三十中午几乎都吃面条,晚上才是年夜饭。
暖阳高照,陈子轻跟着外甥走上田埂。
外甥小大人一个,嘴巴里一下都不停,叫他跟着自己的脚印走,别摔到田里去了,别踩到泥里去了。
陈子轻全程照做。
在原主家这顿饭没吃好,陈子轻消化不良,胃难受,吃进去的食物要往嗓子眼顶。
原主妈把一杯水端到他面前:“南星,你跟你小叔子离了吧。”
陈子轻知道老人有话说,却不知道是这个,他心下惊诧:“你让我留在首城,我做到了,你叫我让外甥们跟着我沾光,我也做到了,”
原主妈打断道:“那我也没让你跟你小叔子吃一锅饭。”
陈子轻捧着杯子,热气扑到他脸上,跑进他眼里:“我不是才结婚的,我都结几年了,而且我跟他好好的。”
“好什么啊。”原主妈犹豫着讲出自己的忧虑,“下庙村不吉利,你看着这都死了多少人了。”
陈子轻差点被烫到嘴:“又不是一下子死的。”
原主妈说:“那你看上庙村,这些年才死了几个,一只手都没超过,还全是老掉牙走不动路的老东西。”
陈子轻心里头突突的。
“儿子?”原主妈喊他,“听我的,过完年就离了,等你离了婚分了家,我给你请大仙驱驱霉气。”
陈子轻说他不离,原主妈好一顿劝都没用,气得拧他胳膊:“你把你妈气死算了!”
原主妈倒在床上,背对他。
“妈,我在外头过,一年到头就回来一次,照顾不上你。”陈子轻把一张卡塞进她枕头底下,“密码是我出生年月跟生日,你把卡里的钱取出来买衣衫穿,买补品吃。”
原主妈说话很冲:“买什么衣衫,吃什么补品,我一个要被儿子气死的人了,还浪费那钱,你拿走,我不稀罕!”
陈子轻没再说什么,垂着手走了,他心情也不好,没有多大的精力安慰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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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里八村都在过年,山风吹,明月高挂。
陈子轻从大伯家吃了年夜饭回来就坐在院里吹风看月亮,好半天都没有动弹。
梁津川问他:“怎么了?”
陈子轻把下巴缩进羽绒服的领子里:“我……”他叹气,“我胡思乱想了。”
梁津川凝视他片刻:“胡思乱想了什么?”
陈子轻讷讷地说:“不知道。”
梁津川无奈:“是不是傻。”
陈子轻突然握住他的手:“津川,我们把爹妈跟大哥的坟迁走,不回来了好不好?”
梁津川皱眉。
陈子轻摇摇头:“他们在这里出生到死,没离开过村子,去了大城市会不习惯,比起拥挤压抑的高楼大厦,他们更喜欢宁静开阔的山村。”
接着又说:“况且二婶跟梁铮他们都在这里,我们还是要回来。”
梁津川反手扣进他手缝:“到底怎么了?”
陈子轻前言不搭后语:“我们离婚吧。”
梁津川一愣,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