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村寄信什么的。
……
陈子轻逛了又逛,买了个二手的随身听,他回学校,献宝地拿到梁津川面前。
“这个能听歌。”陈子轻笑眯眯地说,“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用。”
陈子轻打开随身听,把磁带放进去。
按上。
没动静。
他打开检查,尴尬地说:“啊呀,磁带反了,我重新放。”
这次放对了,随声听里传出滋滋电流声,持续了二五秒。
音乐声响起。
陈子轻掏出买随声听送的纯白色耳塞,他分给梁津川,他们一人一只。
音乐飘忽又空灵,节奏拍打在耳膜上,余温拂过心跳,过电的感觉。
陈子轻没听过随声听,不确定是不是听每首歌都会全身酥麻。他转过头,发现梁津川在看他,看了不知多久。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他们正式为关系按上名义都一个月了,梁津川几乎不找他讨要亲热戏份。
梁津川绝对偷摸满足过了。
陈子轻不敢想梁津川在他睡着以后怎么摆弄他,想想就好变态,他听见自己说话:“要不要接|吻啊?”
梁津川拨掉耳塞:“什么?”
“接,”陈子轻换了个说法,“打啵。”
梁津川没耳塞了,还是一副没听清的姿态:“你说你要,打啵?”
“对啊。”陈子轻想试试梁津川有没有偷偷亲他练习|吻|技,亲一下就能得到答案,“你不要啊?不要就算……”
梁津川蓦然起身。
陈子轻及时抓住他的袖子:“津川,你是要去房里抽耳光吗?”
梁津川没否认。
“不准抽。”陈子轻望着他漂亮纤长的手指,“你抽了,我就不和你打啵了。”
梁津川周身拢上了阴郁的气息。
陈子轻继续说他要说的话:“我只想跟长得好看的人打啵,不想对着猪头……”
梁津川挥开袖子上的手:“你小叔子把整张脸都扇肿了,也不会是猪头。”
陈子轻说:“反正我不要看到和我亲嘴的人脸上有掌印。”
梁津川面色冷沉,那就先要奖励,事后再受惩罚。
他把阳台的窗帘拉上,转身回客厅,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说:“过来。”
陈子轻明知故问:“你要干嘛呀。”
梁津川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跟嫂子打啵。”
.
随声听关了,和耳塞一起静静躺在小餐桌上。小客厅里光线昏暗,视觉受到阻碍,听觉触觉就会被放大。
比如口腔的温度,舌头的软度
,吞咽的声响。
亲着亲着,
陈子轻坐到了梁津川的腿上,他一下就从迷钝的状态里抽离。
梁津川握住他的腰,阻止他起来。
陈子轻紧张地挣扎着想要抬屁||股:“我压到你的膝盖了。”
梁津川半阖着眼低喘:“压着吧,总要压。”
“就从现在开始锻炼。”梁津川|舔||他嘴边|津||液,“先压半小时。”
陈子轻张嘴和他亲在一起:“锻,锻炼什么?”
梁津川吃着他的唇舌|深||吻了一会,将他下按:“睡一次至少两小时起步,我的大腿跟膝盖都要适应你的屁|股重量。”
陈子轻:“……”
所以这是梁津川到目前都按兵不动的主要原因?
梁津川不担心他嫂子我的体力吗,两个小时打底的话,我哪撑得下来啊。
等等,好像是有希望的。
毕竟他每天早起挑水,足足两大桶呢,不是白挑的。
可他怕把梁津川坐疼。他的身体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疯起来连他自己都怕。
要是梁津川完全任他摆布,那他很有可能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站起来骑脸。
陈子轻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他不假思索地说:“你不是有假肢嘛,你装上假肢弄啊。”
“啊,不行,动作幅度大又快,你的膝盖会受伤。”陈子轻自顾自地否定,“看来只能我坐你身上了。”
梁津川神色不明,经验多丰富,才能这么冷静的讨论。
妒火不断地焚烧着梁津川的五脏六腑,他笑笑:“正好让你找回从前的感觉。”
陈子轻不解:“找回什么感觉?”
梁津川托起他的腰,放下来,又托起,放下,漫不经心地重复着:“坐在我哥身上的感觉。”
陈子轻呼吸散乱湿热:“你干嘛跟你哥比较?”
“我是在跟他比较?”梁津川的背脊离开椅子,他做起来,额头抵着嫂子的肩窝,“我也配?”
陈子轻浑身软软的,腰向后仰,一双手将他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