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小舅子,他现在不是厨子了,他在首城开了个吃饭的店。”
陈子轻随口说:“那混得不错啊。”
“何止是不错,发大财了,汽车都买上了。”四叔人高马大,站着有压迫感,他坐下来,端方的脸上露出和煦的笑意,“我可以帮你找份工作,还能给你个介绍信。”
陈子轻没欣喜若狂,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
果不其然,四叔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紧跟着就抛下了条件。
“你陪四叔睡一次。”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这条件是真常人能开的吗?
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
四叔彻底暴露:“柏川他媳妇,别扭捏了,你早就嫁过人了的,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
陈子轻的表情不太好。
“贞洁烈妇轮不到你来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老大家三儿L子阿铮,还有卫生所的宁大夫眉来眼去,村里不少人也被你给勾上了,一个个的有点闲工夫就总往你门前跑,寡夫门前的屎都是香的。”四叔冠冕堂皇至极,“就让四叔帮你通通堵起来的地儿L,给你止止痒,省得你管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事败坏梁家的门风,再去了首城闹出更大的笑话和乱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子轻撒腿就跑,可他还没跑到门口,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抓住了他,嘴也被一只汗臭的大手捂住了。
四叔常年在田里地里操劳,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力大如牛。他对付个一身白肉的小寡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陈子轻被绑在了里屋的床上,嘴巴里塞着褂子,他瞪检查麻绳绑没绑严实的四婶。
这个懦弱的男人检查麻绳的手没有抖。
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
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他平时畏缩胆怯,越遇到大事,越淡定。
陈子轻的视线从四婶移向势在必得四叔。
那个时候在大水塘边,四叔捞着他肩背摩挲,他还让自己不要多想。
敢情就是图谋不轨,馋他这个侄媳的身子。
帮凶四婶全都检查好了,他对丈夫说:“绑得很紧,挣不开。”
陈子轻心里失望,眼神哀求。
四婶唯唯诺诺地小声说:“南星,你忍一下,你长时间没有过了,一开始会有点疼,很快就舒服了,他很厉害的。”
陈子轻:“……”
四婶池过鱼了,身上手上都有鱼腥气,陈子轻有点想吐。
“真的,你信四婶,你会很
() 喜欢的。”四婶说。
四叔气喘吁吁已是到了时候,他一巴掌扇在自家媳妇瘦巴巴没几两肉的屁||股上面:“你还在这干什么,到外面把风去。”
四婶走出屋子,带上了屋门。
陈子轻面如死灰,他的账户上有能用的技能卡吗,没有。
四叔扯掉裤腰带,爬了上来。
陈子轻挺挣着,嘴里不断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声,这更激发了四叔作为男性的征服欲。
“嘭”
屋门被撞开了。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背光,轮廓晦暗不明,瘦瘦高高,背部微微驼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戾气。
四叔正在兴头上,他抹把脸上滚落的汗,勉强定神认出来人,有一瞬的尴尬。
“津川,你怎么……”
“你嫂子勾|引我跟他睡觉,这事儿L你四婶也知道,同意了的,我们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没什么关系的。”四叔说,“你先出去,等我睡完,我再给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我这绑他堵他嘴,都是他自己要求的,说是情||趣,不知道是在哪学来的东西,你嫂子淫||荡得很,你别看他平时正经,你哥死两年了,他那块地两年没被犁,这不就找上四叔我帮着犁一犁。”
四叔笑着,为了家和万事兴不得不这么做的样子。
梁津川假肢没有装好,膝盖的接受腔有些错位,他每站立一秒,皮肉就磨破一层。
更别说走动。
此时他阔步迈进来,手里拿着的什么东西猛砸过去。
是块板砖。
四叔躲闪不及,被一板砖开瓢,当场就倒在了地上。
梁津川跨过他走到床边,沉默着解开床上人的束缚,随后他捡起四叔解下来丢在地上的裤腰带,抛在房梁上面,打了个结。
陈子轻看出梁津川的意图,大惊失色:“别,津川,你不要……”
梁津川拖着四叔,将他拎上板凳。
四叔的脑袋被放进裤腰带打的结环里。
陈子轻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津川,你不能这么干,你要上大学的,津川——”
梁津川踢掉板凳。
四叔的脖子被勒住扯紧,求生的本能让他清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