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母皮笑肉不笑:“你不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知道顾知之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就那么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她连不怎么联系的朋友都用上了,身边所有资源全部用来找他,这都找不到,犹如大海捞针。
谢父胡编了句:“我有眉目了,他没事。”
谢母顿时走近:“他在哪?”
谢父说:“我告诉你,你再背着我发神经?”
谢母瞪着丈夫:“他开始谈新感情了?”
随后神经兮兮地说:“儿子料定他会谈,料定他会分,你不觉得这种对未知的确定让人毛骨悚然?”
谢父赶飞机来这里,浑身疲惫到了极点,他在桌边坐下来看儿子写毛笔字:“我不觉得。”
发现书签还在手上,他下意
,
?(),
将书签拿了起来。
谢父屏息。
谢母也停下来了神神叨叨,他们一眼不眨地观察儿子的反应。
谢浮两指捏着细长书签在指间灵活地转动,眼神依旧是浑浊涣散的。
“快把其他东西都收走。”谢父压低声音。
谢母站着不动。
谢父只能自己动手,他警告妻子:“你想发神经就对着我发,别害你儿子,不然他什么时候在你自私扭曲的母爱下醒来,你们母子关系就什么时候到头。”
谢母脸色煞白,她还要指着儿子。
谢父揉着眉心说:“马上就要变天了,你有时间不如和你家那边讨论讨论,怎么才能多吃点倒塌的那些家族掉出来的肥肉,真金白银才是你的依赖,而不是你儿子。他将来即便拥有再多富贵,获得再大的成就,那都是顾知之的,他会捧给顾知之,你一点都不会分到,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谢母:“……”
谢长治的前半句是对的,季常林以一己之力改变了局势。
小辈要陆续上来了。
希望她儿子不要掉队太久。
谢母审视丈夫:“顾知之的行踪,你真的有眉目了?”
谢父在读儿子写的字,好似没听见。
.
陈子轻人在京市。
那晚他中枪昏迷了,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第一反应倒是没有慌,他本来就不想再以周巷的身份留在季家,不管是怎么离开季家的,只要是出来了,那就让他解决了目前最头痛的事情。
陈子轻昏昏沉沉不知多久,迷糊间对着身边不知谁说茶语。
小助手汇报日常进度。
【每日茶语5,完成度1/5】
有效。
说明身边人是男性,大帅哥,身高一八零以上。
陈子轻凭着宿主的职责胡乱说完达成数量就晕了过去,他意识彻底恢复的时候,入眼是季易燃的脸。
季易燃离他很近,没想到他会醒,愣了一瞬,却没退开。
陈子轻的脸上有季易燃的气息,一声一声的,带着生命的蓬勃与热度。
季易燃忽然捂住他那双能把人吸进去的眼睛:“我知道你每天都要茶我,所以我不敢让你昏睡超过一天,我让你醒来,说完再睡。”
陈子轻反应迟钝:“噢,谢谢啊。”
季易燃坐在床前,低着头凝视他:“为什么要挡枪?”
陈子轻唉声叹气:“别提了,误打误撞,疼死我了。”
耳边有短促的低笑,能听清喉头震动和吞咽声,陈子轻脸有点热,他不自在地找话题说:“我坏你计划了?”
季易燃道:“没有。”
陈子轻感觉是有的,但季易燃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季易燃见他要坐起来,
,
1[,
放易碎品一样放在床头。
陈子轻被季易燃这套流程给搞出了汗:“我这是在哪?”
“一个安全的地方。”季易燃把水杯递给他,“你的事已经办成了,你这个身份不能在季家常留,我也看出你想快点走,于是我制造了一出金蝉脱壳。”
“所以我死了?”陈子轻改口,“不对,周巷死了?”
季易燃:“嗯。”
陈子轻接过水杯捧在手里,他张嘴喝的时候抬眼:“你爸没起疑心吗?”
季易燃平淡道:“他顾不上,身体精力有限,许多事都是我负责。”
陈子轻放下心来:“今天几号啊?”
季易燃说:“二十三号。”
陈子轻想了想,他是月初用的这个身份皮,那距离到期还有段时间,到期前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了。
季易燃望着眼前人,他的经验是从那个人的两个前任身上吸取来的。
他人的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