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京市的治安很好的,奶奶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了,我带你转转就知道了。”
这话说完不到半小时,陈子轻就被打脸,他在一个拐弯处被一块布捂住口鼻。
发生得太快,布上不知是什么级别的药,太凶猛,陈子轻来不及挣扎,身子一软就没了知觉。
陈子轻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恐怖的热流,他的眼睛跟嘴巴都被一块黑蒙了起来,这感觉让他梦回第二个任务。
只不过那次他只是受冻发烧,这次是遇上变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摊上这种可怕的事。
陈子轻的手脚都被丝绸似的东西固定在两边,他是大字形,身下一片柔软,体内有源源不断的痒意啃咬他的神经末梢,像无数只虫子在爬,里外都痒死了。
“哥!” 陈子轻心急如焚地在心里叫监护系统,“我要买那方面的解药,直接进我嘴里的,我手脚都不能活动,没办法服用,我要不行了。”
系统通知他,没有那种药。
陈子轻不信,能让他一个月内忘掉一个人的道具药都没有,怎么会连普通的催||情|解药……可是系统又不会骗他。
猛然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他不由得汗毛倒竖。
有人在这里,一直都在。
陈子轻发出模糊的“唔唔”声,一只手摸上他的脸,从那手落下来的角度来看,那人可能蹲在床边。
手很长,皮肉光滑,骨骼清晰,是……谢浮?
那手已经摸到他贴着封条的嘴边,指尖不是他熟悉的雪松沉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柑橘。
陈子轻马上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的身子小幅度地震颤,眉心蹙在一起脖颈往后仰拉出难受又舒服的弧度,嘴上的封条蓦然被撕开,他的喘声全都跑了出来。
就在陈子轻以为完了死定了的时候,那人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听了听他的喘息看他受煎熬,一两分钟后,旁边有脚步声走远,他再次不受控制地冒出那个念想,是不是谢浮?
要真是谢浮,那就不是精神有问题,那就是个疯子。
没过一会,陈子轻全身泛起细细的汗渍,脑子越来越不清醒,他咬破舌尖让自己恢复点意识,不管是不是谢浮,他都要喊谢浮,必须喊谢浮,不能喊别的名字。
况且除了喊谢浮,他也没有可以喊的人。
……
谢浮坐在监控器前吸烟。
画面对着床的正前方,也正对着床上人的沼泽地。
谢浮的太阳穴有点发涨,他吐出烟雾,夹着烟的手近似粗暴地揉着太阳穴。
接下来该做什么,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他都没想,思绪混乱发沉滚烫,他在等画面里那个人给他指明路线。
他做不做人都行,无所谓。
谢浮试图想一想大学生活会有哪些值得期待的点,他忽然捕捉到化成水的人红润的唇张合。
说了什么?
谢浮凑近监视器,整张俊美立体的脸几乎贴上去:“我来听听你喊的是前男友,还是白月光。”
谢浮……
“哈。”谢浮忍俊不禁,“叫我啊。”
他用力吸了口烟,抖着手将烟头掐灭,双眼泛起不正常的红,口中古怪地呢喃:“叫的是谢浮。”
“不是前男友,不是白月光,是谢浮。”
“叫谢浮做什么,电话信息一个都没有,玩疯了吧。”
谢浮救我
“又向我求救,上次你和你男朋友做的时候,我救了你,你怎么对我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几遍了,十三遍了。”
“十四遍,十五遍,十六遍……二十一遍,二十二遍……”
“泄了,叫的是谢浮。”
说这话时,他浑身骨节从僵硬中抽离,好像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响声,有什么沉睡了几百年的怪物苏醒了。
谢浮踩着烟头去房里,拨开神志不清的人黏在眼前的湿发,在嗡嗡声里吻他湿漉漉的睫毛。
你的谢浮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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