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不答应都没用。我们择日就成婚。"
陈子轻猛地回神,成……成婚?这不行的吧,古时候的断袖成什么婚。算了,随邢剪的便吧,反正他拦不住,不如接受。
“我没后悔。"陈子轻伏在邢剪胸口,听他咚咚咚的心跳声, "我只是刚醒,脑子有点钝。”邢剪怔了怔,大笑: "不是后悔就好!"
陈子轻被他宽热的胸膛震得浑身发软,听他质问: “那你为何不让师傅亲?”
“我没刷牙洗脸。”
邢剪闻言,闷笑着拎他耳朵: “那又怎样,师傅不嫌你。”
“我嫌我自己。”陈子轻挣脱邢剪的怀抱,他站起来,身披针线密集的紫红嫁衣,眼角眉梢蕴着迷茫的春色,乌黑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肩头,有只青蓝蝴蝶隐于发丝间,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物只有小臂缠的布条。
屋外日光窥探到了这抹美景——纯洁,淫|靡,世无双。
邢剪长久地坐在床边,目视少年一件件地穿上衣物,他捂着心口,在身体被欲|海吞没之际,听见灵魂喧嚣之声。
这大抵就是,酸腐的情爱。
邢剪忽然就能理解秀才的半死不活了,那真不是夸张,不是矫情,更不是读书人脆弱,但凡是个人都扛不住。他也不行。
但他不会有那天的,他会和他的小徒弟相守到老。
陈子轻压根不知道邢剪的心路历程有多惊心动魄,他洗漱一番,随手在路边拔了根草咬着去上茅房。
邢剪估计是查过断袖之间怎么做,什么好,什么不好,因此他昨晚到今儿上午都打在了布上,没
有一次打在陈子轻的嘴里。
紧急关头硬生生压制住了灭顶的疯癫快乐,忍
得身上肌肉都在抽搐。
如果屋里亮着灯火,那陈子轻定能看见邢剪双眼赤红骇人,皮下血管暴突,却坚定不移地抽离,攥住布。
陈子轻想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问监护系统:“那个油就是菊|花灵吗?”
系统: "不是。"
陈子轻没怎么意外:“那有菊花灵的活动,你记得通知我。”
他的腰很酸,衣物下全是深紫暗红走路肉疼,两条小腿抖成十年老寒腿,肚子有种还在一鼓一鼓的错觉,出力最多的地方反而没什么感觉。
“哥,菊花灵的效果跟我买的油比,哪个更好?”
系统直接丢给他用户体验报告。
用户就是宿主,百位宿主分享了亲身感受。
陈子轻边走边游览,菊|花灵显然更好,它是同类产品里的不败王者,绝对的经典,宿主用过都说好,但它附带刺激性的作用,超过一定量还会启动“超强万有引力”,听名字就很炸裂。
就这玩意儿,不出售,宿主参加双人活动取得优秀成绩才会有,前三十名按名次分发,最低名次都能分到很多。
陈子轻问道: "哥,写这种体验报告,给奖励啊?"
系统: “五千字,三千积分,一万字,八千积分。”
陈子轻咂嘴,那一万字的划算。怪不得每份报告的字数都是万字以上,宿主们为了积分也是挺拼的。
等他参加了,他也要写体验报告。
陈子轻嚼着草根摸了摸脸跟脖子耳朵,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点痕迹。邢剪的耐力一般人做不到。当然,他挺多方面一般人都做不到。
中午的鸡汤是陈子轻喝过的最难喝的鸡汤,他想不通,一碗喝完还是想不通。鸡肉不嫩,汤腥,绝了。陈子轻在邢剪的注视下递出空碗: “再喝点。”
邢剪绷得死紧的面部线条缓了下来,他在罐子里舀鸡汤: "你不能喝多,免得闹肚子。"“噢。”陈子轻舔着嘴上的油, "院子收拾出来了,看着亮堂多了。"
邢剪将小半碗鸡汤端到他面前,听他又来一句: “我可以把秀才叫过来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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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只好作罢。他吃掉鸡腿,把骨头吐到桌上,想着待会送给阿旺,抬头发现邢剪还盯着他,不由道: "师傅,你怎么不吃?"
邢剪皱眉: “别管我。”
陈子轻咬着鸡翅尖翻了一个白眼,腰上多了只手,撩开他短衫伸进去,他抖了抖。
“师傅昨夜有些过火。”邢剪笨拙生疏地给小徒弟揉腰,干燥粗厚的掌心贴着他里衣,低咳道,“今后不会了。”
陈子轻脱口而出: "不会再做了?"
邢剪凶神恶煞: "那你不如直接把师傅的命根子剁了!"
陈子轻: "…………"
邢剪想着小徒弟午后要睡上一觉,没想到他会趴在床上叠元宝,这一只那一只的乱丢。平日里严禁偷懒的邢师傅此时抓走黄纸: “叠什么元宝。”
“你把黄纸给我。”陈子轻急道。
邢剪瞧着小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