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去洗了。”他说。陈子轻反应不过来: "啊?"
“啊什么啊,叫你去洗,你跟我装傻。”邢剪去打了盆水回来,他把湿布拿到床边,擦小徒弟抹在小嘴上的油。
不好擦,擦了半天都还是黏糊糊的。邢剪手中的湿布换了几次地方,小徒弟的嘴巴都被擦红了。
陈子轻的视野里,邢师傅满脸肃容地给他擦拭,额头渗汗手背青筋直跳,大师傅呼之欲出,他赶紧找监护系统,看还有什么管用的外用内服。
"啪"
已经全部脏了没有一块干净地方的湿布被扔进盆里,有水花溅到陈子轻的脸上,邢剪为他抹掉,手不离开,顺着他青涩的脸部线条游走: “你想师傅要你。”
陈子轻意识到不对,连忙抓着他的手坐起来: "不是,我以为你想要,所以你不想啊?不想就算,"
邢剪很及时地打断: “那师傅就要你。”
"诶,等等,"陈子轻说着,邢剪就捞起盆里的湿布砸中烛火,屋里顿时一片黑暗。"今夜有些仓促,你招了师傅,你就得受着。"
“点……点灯……”
“不点!”
下卯时三刻,黎明将至。
邢剪将陈子轻翻了个身,有滚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嗓音混沉粗野地跟他说,
“昭儿,抱着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