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探棺材里的究竟,魏之恕一拍棺材板,大喝一声:"生人勿近!"
棺材板突然“嘭”地一响,吓得想靠近的人一个激灵,忙逃开。就这样,师兄弟二人拉着车来到了一处巷子里。
这个巷子很宽,青石铺路,走了一会,他们在一座院门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胡老七的家了。此刻胡家的院子里,一个衣作华丽的胖夫人双手叉腰,正严厉地指挥着两个下人干活。
"大清早的就看见你们偷懒,都给我打起精神,别以为那个挨千刀的不在家,你们就可以偷懒了。
胖夫人指着下人的鼻子道:“告诉你们,他要是现在回来,看见院子乱成这样,不知道又要发多大的火……"
"夫人!不好了夫人!"这时管家从门外跑了进来。“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浮躁,”夫人有些不悦, "什么不好了?"
"老爷他……他回来了!"管家面色苍白,老脸上已经布满冷汗。
"什么?真的回来了?扫!快给我扫!这些烂树叶千万不能让老爷看到!"胖夫人听了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催促下人干活。
"不用了妇人……老爷他……老爷他是躺……"管家听了,哭丧着脸道。
可他话还没说完,胖夫人就两眼一瞪:"躺着的?这挨千刀的估计又是昨夜去哪喝花酒了!""不……不是的夫人!老爷他是躺……躺在棺材里的!"
“你说什么?”胖夫人吓得瘫软,下人们赶紧上来搀扶,院子里一团乱。
胡家灵堂挂着白布,所有人披麻戴孝,胡老七的胖夫人被人搀扶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陈子轻把发现胡老七尸体的
情况隐去了一部分,大致和胖夫人说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去做大生意了吗?怎么会掉进江里去了啊!"胖夫人扶着棺材,承受不住打击摇摇晃晃。
"夫人,还请节哀,事发突然,令夫的丧葬事宜可交给我们义庄来操办,也算帮夫人分担一二。”魏之恕走到近前,压低声音提议道。
他看似平静,但心里却很是在意,他们义庄最大的盈利来源,除了制作棺材外就是帮人操办丧礼,如果胡家肯把丧礼交给他们,那半年的生活费便有着落了。
而胡家刚死了老爷,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经魏之恕这么一提,没怎么考虑就把这件差事交给了他们。
"人生无常,老爷他真值壮年,竟然会死于落水,唉!"管家擦了擦眼泪,沉叹道。见师傅叮嘱的任务已经完成,魏之恕就退到后面悠闲去了。
陈子轻看了一眼胖夫人,也不知道胡老七的死跟原主的死有没有关联点,尸体脸贴脸简直是噩梦。他犹豫了一下上前: “夫人,小人有句话,说了还请不要见怪啊。”
“你说。”
陈子轻表情郑重地小声道: "令夫虽是在江里被我们发现的,可是没人看见他是怎么落水的。"“你的意思是……”胖夫人倏然抬头盯着陈子轻。
“我的意思是,您不是说胡老爷出去做大生意了吗?不知他做的什么生意?又是跟谁做的呢?”陈子轻话里有话。
"你的怀疑很有道理。”胖夫人脸色渐冷, "做什么生意他没有跟我说,但我知道他是跟哪几个去的。"
陈子轻不由一喜,胖夫人手里的这个线索不管有没有用,他都要收起来。胖夫人没当场给出下文,而是领他出了灵堂,找了个没人地方,才开口告诉他。
“我一直怀疑相公在外面有莺莺燕燕,所以就派人在暗中监视他,这次他出去做生意,与他同行的一共还有三个人。"
“是谁呢?”陈子轻道。
"乡里的两外两个富商,前有才和赵德仁,奇怪的是另一个人,他叫郭大山,是个有名的好吃懒做的穷鬼。"胖夫人语带疑惑。
"还有其他线索吗?"
"
没了。”胖夫人道, “我的人见他不是出去厮混,所以就回来报告我了。"
“原来是这样啊。”陈子轻说, "不知您的人最后看见胡老爷的时候,是在哪里呢?"“朱记茶铺。”胖夫人思索道。
不等陈子轻再开口,她就叫管家花重金去县里请件作,她要给相公验尸,看看到底怎么死的。人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入土。
喧闹的街道边,小商小贩挑着货物,叫嚷着来来往往,陈子轻蹲在路边四处张望古时候的各种建筑人文,所有对他都是新鲜的,随便一样小玩意都能引起他的好奇,可他的大半注意力一直锁紧对面的小院。
只是一座青砖小院,虽然简朴但也精致,在这样的地段能有一座小院,说明屋主也是小有身家,而屋主就是胡老七生前做生意的同行人之一,前有才。
陈子轻已经在这里蹲了半天,除了一个买菜的妇人出了一次院子,始终没有看见前有才的身影,说明他很可能就在家里。
哎。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