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在的时候看。
偏偏夏桥正始终站在原地,他用铲子把挑起陈子轻的下巴:“你眼睛里的太阳,从正午到了日落。”
陈子轻抖了抖:“你还是别说情话了,怪吓人的。”
夏桥正凉凉地笑了一声:“那我掐你脖子,咬你锁骨?”
不等陈子轻摇头,夏桥正就扯下他的T恤衫领口,盯着他锁骨的伤疤。
“我只咬了一下,这么久都没好?”夏桥正的面色冷了下去,“后来谁在我的位置咬过?你前夫?或者被你一次次勾搭,最终阵地失守撕掉伪装的柏为鹤?”
陈子轻无语:“什么叫你的位置?”
“这里,”夏桥正指那处伤疤,“我的。”
说着就要凑上来咬。
陈子轻快速把被扯松的领口捞回来:“周围都是厉正拙的眼睛,你想死别拉我当垫背。”
夏桥正破天荒地对他露出怜悯,转瞬即逝近似错觉:“我们在公寓见面的那天,我跟你说他给我们创造机会的意思,你没有理解透彻。”
陈子轻从他边上经过,脚步匆匆:“什么意思,他让你穿我?”
夏桥正又一次听到“穿”这个字,这次懂了。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出卫生间:“你的用词还真是与众不同。”
陈子轻是从小说里听来的,果然人还是要多接触各方面的知识,他现在有时间,可以听听诗词文学,活到老学到老。
好好读书,知识带来力量。
陈子轻寻思到医院看了眼睛就去图书馆,晚上再看两部尸油相关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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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检查不出原因,图书馆天天去,尸油的电影看了个遍,陈子轻就这么迎来了上班的日期。
餐厅正常营业,陈子轻坐在钢琴前,全身小幅度地发抖,根本控制不住,还想上厕所。
厉正拙坐在二楼护栏边的沙发上往下看,扮演着不放心孩子第一天上班的家长,怕他被欺负,过来看看。
陈子轻顶着那道慈爱的视线一直出汗,厉正拙是在试探他吗?他看看眼前的大几十个黑白键,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把手放了上去。
哪知指尖刚触碰到琴键,就犹如打通任督二脉,不自觉地弹了起来。
陈子轻喜极而泣,原主的琴技竟然能用了!随着他一想,一块记忆就塞了进来。
原主是在厉正拙那儿才开始学钢琴的,他母亲会的曲子,他都会,不会也必须会,没有第二条路。
厉正拙最喜欢听他弹钢琴。
陈子轻一曲弹完,手心都是汗,他在如潮的掌声和多道惊艳的目光里起身鞠了躬,抬头发现原主弟弟张大嘴巴,见鬼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