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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逼王集中营 触发支线任务关键词‘修罗……
茶室很静。
柏为鹤坐姿端正,他一颗棋子一颗棋子地捻起来,放入棋笥中,就这么个动作都显得赏心悦目。
陈子轻不自觉地看入了神。
“傅太太,自重。”
对面响起低沉悦耳的嗓音,陈子轻一个激灵,他前后被提醒了几次,这次实在是忍不住地反驳。
“柏先生,你总这么说我,先前就不提了,现在我没有不合理的行为。”
陈子轻认真地说:“我只是有常人都有的,对美好事物的喜爱。”
柏为鹤的眉梢微乎可微地动了一下:“那是我误会了?”
陈子轻抿嘴笑:“嗯,是的。”
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柏为鹤半抬的眼帘里,前一秒笑得不知人间罪恶的人,下一秒就收起了笑容。
“哗”
傅延生拉开门立在门口,高挺的身影配着优越的长相,硬生生令人发怵,他那两片沾着烟草味的唇划开一个弧度:“太太,你和柏先生都聊了什么?”
“没有啊,没聊。”陈子轻忙说。
傅延生坐到陈子轻身边,无比深情地搂着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耳朵。
陈子轻眼皮直跳。
“柏先生,你看我太太脖子上的配饰。”傅延生撩起他的长发,露出那圈黑,“它和我的尾戒是一对,相互之间有心灵感应。”
柏为鹤淡笑:“二位情比金坚。”
“那是当然。”傅延生在怀里人雪白的耳垂上吮了一下,没聊什么?那他出去一趟,茶室的氛围怎么就变了,变得下一刻就要坐人腿上的样子。
耳垂一疼,陈子轻脑子嗡嗡的,傅延生疯了吧,当着柏为鹤的面搞这些。
陈子轻根本不敢看柏为鹤是什么反应,他警惕着傅延生的一举一动,拿起佣人端上来的茶喝,一不留神被烫到了,眼里有生理性水光。
傅延生立刻带他去冲洗。
茶室的门被大力拉开,急乱的脚步里有不耐烦的低声训斥,细微的抽咽呻|吟,所有都在拐角处消失,四周恢复宁静。
柏为鹤喝了口茶:“烫了。”
佣人提心吊胆:“下次我们一定在温热以后才端上来。”
柏为鹤两根手指微屈着,往桌前招了一下。
佣人忙收走茶具。
.
月底,傅延生让费莱尔送陈子轻到一个慈善晚会。
这是陈子轻第一次以傅太太的身份出席重要场合,傅延生并没有随意把他丢在一边置之不理,等着看他笑话,而是走哪都带着他。
生怕转个身的功夫,头上就多了点绿。
陈子轻被傅延生要求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他去一个老先生那里,以为又是哪个生意伙伴。
没想到傅延生跟人是初相识,介绍完就切入了木雕的事。
陈子轻的心口扑通扑通直跳,他惊喜地看向傅延生。
傅延生把手盖在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上,对收藏家说:“那木雕是我太太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他比较有兴趣。”
老先生惊讶道:“看来我跟傅太太算有缘,一对木雕,你一只,我一只。”
这话没什么粗俗的意味,只是陈述事实。
尽管如此,傅延生周身气压还是低了下去,他捏紧了怀里人的肩膀。
陈子轻疼得“嘶”了声,他和老先生讨论木雕的形态做工,以及手感,猴子带给他的感觉他没说。
“木雕的底部有个标记,您注意过吗?”
“刚收藏那阵子没注意到,过了三五年,偶然间发现的。”老先生说。
陈子轻立即问:“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您呢?”
“我找过木雕专家。”老先生摩挲着拐杖,“那是符号,属于南亚那边一个早已销声匿迹的东西。”
不止陈子轻,傅延生也分了缕注意力进来,那么个丑玩意儿,能扯出什么花。
傅延生问:“具体做什么的?”
老先生摇头:“不清楚,我没有深入调查过。”
陈子轻望着杯子里的红酒发愣,符号会不会跟夏子的死有关啊?
难道是……巫术?
老先生思索着开口:“南亚那边的一个老头可能懂一点,我联系到了就通知你先生。”
陈子轻展开笑颜:“谢谢您。”
老先生若有似无地看了眼想遮挡墙内美色的小傅总,和蔼地笑道:“傅太太客气了。”
友人叫他过去,他便拄着拐杖离开了。
傅延生冷着脸教育挽着他胳膊的人:“你能不能别寒碜,拿出你傅太太的高度,有什么好谢谢的,一个老头算得了什么。”
陈子轻说:“他帮我忙,我感谢他是应该的,礼貌啊。”
“那你怎么没感谢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