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男人竟然在脖子后面纹了只被线绑着的蝴蝶,还在公众场合露出来,生怕玩他的人不够多。
今晚就让他得偿所愿,明早直接叫费莱尔去收尸。
傅延生胸口的起伏无端大了点。
陈子轻一路摸索着越过一个个等着他摸上来,趁机先占点便宜调戏一番的富少,停在傅延生面前。
所有人都没料到,包括傅延生自己。
陈子轻摸了摸,摸到傅延生放在腿上的手,腰背陷下去一个诱人的弧度,凑到他的手背上闻了闻,开心地扬起笑脸:“延生,我找到你了。”
就你剥了橘子,怪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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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局就这么散了,傅少安排的精彩节目没有上演,新旧两位明珠也没交锋。
兰翕那明耀张扬的傲性子,只是故意让人磕了次腿,没有别的了,很不像他。
还有傅少,不是一眼都不看吗,怎么又把人带走了,公子哥们的愿望泡汤了,只能各自找地儿泻火。
傅延生坐在车里,周身弥漫着骇人的气息,他像本分的丈夫威胁不守妇道的妻子:“微玉,你是我傅延生的未婚妻,下个月就是我傅延生的太太,你要是管不住自己非要勾搭人,我就亲自把你挨家挨户送上门。”
陈子轻面朝车窗外,从一上车傅延生就开始发火,这都发了起码十分钟了,声线都哑了还不停,他哪知道原主脖子后面有纹身,又没有在镜子前面扭着头看过。
“我只是捞个头发。”陈子轻说,“你都让对你有想法的人住家里了,还在追喜欢的人,你可以乱来,我就必须要为你守身如玉?”
傅延生愣怔一瞬,冷笑道:“你哪来的身子可守?”
陈子轻哑然:“反正不公平。”
“你跟我讲公平,你有这个脸面?”傅延生长腿交叠,“给我管好自己的腿别乱张,不然我让微家吃不了兜着走。”
陈子轻咽着口水:“我早就不花微家一分钱了,微家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延生残忍道:“那你为什么会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坐在这里?”
陈子轻没回应,原主被强行抓回去的吧。
尽管没有这部分记忆。
陈子轻分析,原主虽然被微家弃用了,但没剥离出微家的族谱,还是微家人,留着备用。
这不,又有价值了。
陈子轻正思索着,头发被扯住了,他让标注给刺激得惊慌地大叫起来:“疼疼疼,你别扯着我,快松开,我头皮都要掉了!”
“傅延生!”
傅延生一脚踹他小腿上面:“你配叫我名字?”
陈子轻气得呼吸加快,他整个人发抖,眼眶很快就因为吃痛蒙上了一层水汽和浅红。
傅延生拿出帕子擦擦扯过他头发的手,就要把帕子扔他脸上,动作忽地一滞。
什么味道?
傅延生抬眼的那一瞬间,陈子轻打开车门跑了。
车门没关,外面的寒凉一股脑地跑进来,卷走了车里浮动的热浪,傅延生的那点疑虑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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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跑到拐角,让费莱尔抱了个满怀:“微大少爷,这是要去哪?”
“费莱尔,我,”
陈子轻话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口鼻,自称洁癖的年轻人凑近他:“你把香水倒身上了?”
“不对。”费莱尔否定。
陈子轻停住了喘息,瞪大湿润泛红的眼睛看他。
两人好似静止了。
费莱尔撤开了捂在陈子轻口鼻部位的手。
陈子轻提心吊胆:“费莱尔,你别把我身上香的事情告诉傅延生。”
“怎么,怕他让你去陪合作商吃饭?”费莱尔垂下那只手,“傅氏没那么低级。”
“不是,我怕他叫我跟他的发小们玩游戏。”陈子轻摇头,“今晚那个包间里有些人想打我的主意。”
费莱尔从鼻子里发出轻笑:“不是有些,是全部吧。”
陈子轻脸色煞白:“谁真提了,他会同意的,不管是为了颜面,利益,交情,还是对我的憎恶。”
“现在那些人就等第一个出头鸟,有了第一个,后面肯定就……”
费莱尔打断道:“你脑子开光了吗,怎么不笨了。”
陈子轻:“……”
费莱尔深思:“确实是香。”
陈子轻还没做出反应,后颈就是一痛,他往下倒,费莱尔接住了他,轻松就将他抱上了自己开过来的车子。
这一幕恰巧被对面车里的两人收进眼底。
“柏总,我拍下来了。”像秘书的人举了举手机。
后座的柏为鹤阖起眼眸。
秘书说:“要是傅延生知道他的未婚妻跟亲信有染,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柏为鹤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