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接着就展开笑脸:“对了,延生,这次谢谢你让人救我。”
傅延生转身去了隔壁。
世交家的小儿子立即缠上来撒娇,傅延生兴致缺缺地拍了拍他年轻饱满的脸颊,那老男人的脸也就形状看着不错,手感肯定差远了。
傅延生撤回手:“我去公司了,你在我这儿老实点。”
男孩在家里不依不饶才让父亲放下一张老脸出面,送他来这边暂住一段时间门,他一直都很崇拜傅延生,可对方只拿他当小孩,逗他玩玩,不做别的,他嘟嘴:“这就要上班了啊,你不是说下楼吃点东西就带我出去玩吗?”
傅延生一击冷眼过去。
男孩话不敢造次了,他又跟了傅延生两步,迟疑着说了一句,话里有话:“生哥哥,你未婚妻的长袍好破,不方便去医院检查吧,需不需要叫家庭医生过来看一下?”
傅延生面色一寒,他刚才怎么会觉得烂透了的老男人眼里的污浊糜|烂都没了,变得清澈,甚至有点钝。
新戏法是吗,他要看看演到什么时候才露出原来的真面目。
傅延生去公司的路上,费莱尔跟他汇报:“微玉在回来的途中做梦一直叫一个名字,xiazi,男女老少不知,要查吗?”
“不用。”傅延生说,“不重要的人和事,没必要浪费时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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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陈子轻被费莱尔送到一个高级会所的包间门,他在各种不怀好意的打量中走到了傅延生的身边。
包间门里全是富家少爷,他们肆无忌惮地吃喝玩乐。
陈子轻隐约听到什么死了,他的耳朵一动:“有人死了吗,谁死了?”
傅延生那边的人吊儿郎当地笑喊:“我们圈子里的李少,微大少爷关心上了啊?”
陈子轻脱口而出:“我去看看。”
傅延生侧头:“你去看什么,他是旧相好?”
陈子轻不是很确定。
傅延生在他耳边低语:“旧相好多到记不清了?”
陈子轻蹙蹙眉,起身往包间门外走,他得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看能不能激发有关那个李少的关键词。
随着他的走动,闹哄哄的包间门不约而同地收了声音。
在座的大多都二十出头,个别二十大几,没有超过三十的。
这个老男人显得格格不入。
不止是年龄。
妖艳的面孔,金色的凤眼,银白的长发,纤细柔韧的身段,很高贵的艳丽,跟俗气低贱不沾边,犹如圣洁的仙子。
只谈论脸的话。
但一个人除了脸,还有性情,作风,脾性,智商,情商,喜好,家世学历等等。
这个老男人整体是一朵完美盛开的妖花,香味浓郁到泛滥,谁路过都会沾到他的味道,闻的人免不了心猿意马,想尝尝是什么味儿,好歹是垡城曾经的第一美人,风光无限过。
陈子轻脚步不停地走出包间门,他去洗手间门洗了把脸,把垂下来打湿的发梢擦了擦,寻思找个发绳把头发扎起来,老这么披着碍事。
哎,那个李少也不知道跟不跟夏子有关……
陈子轻心不在焉走了会,他趴在楼梯上想事情,听到脚步声见是傅延生跟几个富少,刚才在包间门光线暗没看仔细,这会儿发现全是帅哥,那腿那脸就跟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不禁让他有点眼花缭乱。
“傅少,你未婚妻看我们看傻了。”有人打趣。
陈子轻被傅延生身上的阴沉气息给剐得脸一疼,抽着嘴角垂下了脑袋。
傅延生明知自己不该为了这个老男人牵动情绪,他还是起了怒火,真给他丢人现眼,拖出会所扔到马路上算了。
这么想,傅延生大步走到老男人旁边。
陈子轻跟他大眼瞪小眼。
走廊气氛正压抑的时候,楼下传来不小的骚动。
一伙人穿过华丽的专门进来,为首的男人一身商务风,很高,一米九往上,形态笔挺,衬衫利落,他戴了袖箍,衬衫褶皱处隆起的肌肉勒了出来,力量感带来的冲击让他看着禁欲又色|情。
不是傅延生他们这局的,是参加别的局,迎上来的都是中年老年层,上流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他们神情严肃而郑重。
“柏先生,里面请。”
柏为鹤。
归国富商,垡城新贵。
陈子轻朝下打量,太帅了吧,转而一想,帅不帅跟任务不搭嘎,他正要转开头,余光不经意间门发现男人左耳的耳廓边有块黑色。
连接着一条透明的线绕进耳孔。
是助听器。
陈子轻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只助听器上面,整个现场只有他敢这么盯着那位的缺陷看。
男人微抬头,掀了掀眼皮,目光从他身上扫了过去,不做一丝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