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粉丝们把这条评论顶到首位。
陈子轻呆滞地望向陆与庭:“大家怎么一看就知道不是我发的啊?”
陆与庭靠在他的傻老婆脖颈里:“不清楚。”
面前的屏幕随着陈子轻的意念不停往下滑动,要费劲找,才能找出几条相信他的评论,他心有余悸:“我不解释了,越
解释越乱。”
陆与庭的语调稀松平常:“还是你发我们发的不够多。”
“这样吗。”陈子轻一脸茫然,“我几乎每天都发我们的日常呢。”
陆与庭问道:“每天几条?”
“一条。”
陆与庭关掉他通讯器上弹在虚空的屏幕,碍眼:“一条怎么够。”
陈子轻瞟他一眼,又瞟他一眼:“那你说几条?”
“这是你的账号,怎么能是我说了算,我个人觉得三五条打底,十一二条是正常条数,二三十条也是人之常情,轻轻,你为什么这么看我,是你问我我才说的不是吗,我说我的,你不听不就好了,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你的账号全屏你做主,我没权利干涉你……”
陆与庭就说到这,不是他没话说了,而是他的嘴被陈子轻捂住,不让他接着说。
“知道啦知道啦,我会多发的。”
陈子轻拍了拍床头的奥特曼贴纸,这是他上次去旅行带回来的,他的朋友们和他说,要是哪天世界末日,让他记得来接他们。
世界末日啊,谁知道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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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陈子轻躺在床上打开通讯,想着十一点40就睡,过了一小会儿,他余光一瞟,都42了,那就等45睡吧。
又过一会,陈子轻再看时间,好家伙,怎么都46了,干脆到50的时候睡吧。
陈子轻边看时间,边刷中央网。
陆与庭在书房抄完经书回来,黏着他亲了片刻:“你睡不睡?”
“睡了睡了,”陈子轻的眼睛还在屏幕上,通讯器也没关,“马上就睡,马上。”
他瞅时间,震惊地瞪大眼睛:“我的妈呀,不是吧,这怎么都一点零五分了,我一点半肯定睡。”
通讯器被按掉,陈子轻没反应过来就被掐住脸,陆与庭眸光幽深:“别睡了。”
陈子轻嚷道:“我不!我要睡!”
陆与庭耳朵都要被他叫聋,神色有些无奈:“轻轻,你现在的网瘾比以前大多了。”
陈子轻缩了缩脑袋,老气横秋道:“没办法啊,我也不想的,我哥在中央网的影视库里编入了一些从地球上拷贝过来的狗血剧,不点开还好,一点开就停不下来,很上头。”
陆与庭难以理解:“剧情不都差不多,看到开头就能猜到结尾。”
“话是那么说啦,”陈子轻突兀地问道,“欸,你说茭白会不会看这类剧收集素材?”
他思维跳跃,突然就从狗血剧跳到茭白身上,又往架构师这行上跳,期期艾艾地说:“我也想当架构师。”
陆与庭说:“等到架构师发布招聘通知的时候,我帮你报名。”
陈子轻的眼睛猛地亮起来,一叠声地问:“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吗?”
陆与庭喉咙里震出笑声:“有什么不可以的。”
陈子轻兴冲冲地搓手:“那我要去乡村板块,我还蛮喜欢的。”
他畅想了一番做了架构师以后如何如何,咂咂嘴:“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两点,等到了两点我就睡。”
陆与庭额角一抽:“我不懂你睡觉凑时间的乐趣在哪。”
随即就沉吟道:“做的时候我也凑凑看。”
陈子轻头皮颤栗,马上就大声说:“这不一样,你不能控制的!”
陆与庭似笑非笑:“谁说我不能控制,我不但能控制到几时几分,还能控制到几秒。”
陈子轻吸了吸气,他表情凝重,欲言又止:“鸟会坏。”
陆与庭不以为意道:“坏了就装个假肢。”
陈子轻:“……”神经病。
房里暗下来,他闭上眼睛酝酿睡意,过了不知道多久,冷不丁地冒出一声:“陆与庭,你睡了吗?”
陆与庭没言语,放在他胸||脯上的手揉了揉。
陈子轻抓住他的手臂,看似要把他的手拿出来,却是往旁边放了放,换个地儿,让原来的地儿晾晾,都出汗了。
四周又静又吵,陈子轻提起陈金席,说家里唯一一个直男还没渡劫就以身殉国,成同性恋了。虽然陈金席目前没找到另一半就是了。
“早晚的事。”陆与庭说,“周围环境会影响他。”
陈子轻感慨了一会,就被瞌睡虫大军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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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蓝星还有个名字,叫命运星,只因为在星球的西边有一面蓝色的水幕,需要某样东西才能打开。
那东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