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就走,一刻都不停留,更别说是跟其他歌手或者观众来一波互动。
他从不缺热度
,也不缺歌迷,很猖狂,人生唯一的失败是他的感情,一眼望不到头的寸草不生。
上了悬浮车,弗为才从狗逼萨泽尔那里得知陈子轻就在现场,故意这会儿说,为的是让他糟心,他没火急火燎地返回去,倒不是他怕自己的行为引起骚动,而是他回去了也没什么用。
不如在陈子轻面前拿点儿好感度。
弗为用小号刷他的中央网账号,结实修长的腿一直在抖,烦躁他什么时候发动态。
陈子轻这会儿顾不上,头上的棒球帽早就被他反着扣在脑后,口罩在陆与庭的腕部,他全身心地投入这场音乐节,整个人都透露着青春的气息。
看到这一幕的黄单叹息,年轻真好。
陈越没错过他侧脸上的情绪,唇压上他耳廓,在他耳边说:“谁没年轻过,不都是从那年纪过来的,又没三级跳。”
黄单回了他什么,背景太吵,他没听清,带着黄单离开座位,随便走进一条通道,等环境安静点儿,就让黄单把在场内的话再说一遍。
“我们青春年少时,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不是我们。”黄单重复。
陈越愣怔住了。
男人收起总是流露在外的懒散,近似羞涩紧张地理了理袖口和衣领,低声咳了一声,正经到有些隆重:“媳妇儿,你这么煽情,是要逼我去找666接一包纸巾擦眼泪?”
黄单的嘴角轻轻抽了下:“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嘲笑他。”
陈越举起双手放在脑袋两侧:“别冤枉我,我可没嘲。”
没少嘲。
有人往这边来,陈越揽着黄单找一处无人的角落,和他亲了个嘴:“回去前我找666取取经,问他到底为什么那么能哭,是不是有什么秘诀窍门,用哭解决问题,得到想要的东西,算是用最少的付出换取最大的利益。”
黄单的唇舌被吸得有点疼,眼睛湿湿的:“他哭是情绪到了,不是为了达成目的。”
陈越的拇指按他眼角,把他眼里溢出的那点儿液体抹掉:“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黄单说:“你别学,家里有一个动不动就哭的已经够了。”
“也是,两个都在眼里装水龙头,纸巾上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陈总勤俭持家。
他拿走黄单手里的荧光棒,以前没参加过这种音乐节,来这边参加了,感受了,头疼。
“这荧光棒是不是从地球上运过来的?”
黄单说:“应该是的。”
“啧。”陈越打量荧光棒,晃了晃,甩几下,“怎么不亮了?”
“坏了吧。”黄单拿过来试试,真不亮了。
“地摊货。”陈总给出评价。
就这地摊货,竟然穿越时空来到了外星,说出去都没人信。陈越想到他们喝的营养剂就一阵牙酸,猪都不喝的东西。
……
不论是在哪个星球,追星都疯狂,场内掀起一波波的尖叫,耳膜都要震碎。
观众们的呼吸,
心脏,脉搏都跟随着节拍沸腾。
陈子轻很嗨??[]『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坐在座位上的他一直在站起身蹦跳的边缘摩擦,他荧光棒大力挥舞,扯着嗓子唱。
周围人欲言又止。
陈子轻没意识到这个现象,他全情投入地跟上歌手的“一起唱”。
陆与庭给他喂果汁,歇会儿。
“不用,不歇,我不歇——”陈子轻大叫。
陆与庭半笑道:“你跑调了,老婆。”
陈子轻听不清地把耳朵朝他那边凑了凑:“啊,你说什么?”
“说你可爱。”
陆与庭抚上他因为激动而淌了点汗的后背:“虽然你这样很可爱,但这是公众场合,你可以不用这么可爱,在家里只给我看好不好。”
陈子轻害羞地红了脸,他把荧光棒放在腿上,不扯嗓子唱了,而是靠在陆与庭怀里,随着节奏轻轻摇晃。
周围人终于能安心听歌,真要被这唱成鬼调的魔音给逼疯了。
.
音乐节持续到傍晚,大家进个餐厅吃了顿饭,就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这有什么看头,全是假的,整个就是绿幕里的布景,哪有我们那里的原生态美。”
陈越指晚霞:“电路光幕。”
再指草坪:“数据。”
黄单顾虑他人的情绪,放轻声音说:“他们生活在这里,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
陈越抓了抓额发:“我反正受不了,过来两天了,我连个大号都没拉。”
陈总是一点儿霸总形象都不顾。
黄单没想到他是这个情况:“你便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