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你,还是我自己拿着——”
“我让你给我!”
陆与庭皱起眉头:“轻轻,你别这么大声,声音听的我难受,我担心你嗓子疼。”
陈子轻没好气地跟他呵呵:“嗓子疼算什么,我现在心肝脾肺肾哪都疼。”
陆与庭走下楼梯,脚步一转就和他站在同一层。
陈子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手指不听话地依附上去:“让你过来了啊?给我写检讨去。”
“我不认为我有错。”陆与庭讲,“我是在使用正当权益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陈子轻看他这死样,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好几张面孔,转瞬间就重叠,凝聚成他的眉眼:“正当权益?”
陆与庭轻轻道:“对我而言,是正当的。”
陈子轻一口气有点儿上不来,指着他的手哆嗦:“你说你,你真是,有没有受伤啊?心脏难不难受,头疼不疼?”
气着气着就关心上了。
陆与庭定定看他,半笑一声:“老婆,你对我真好。”
“笑个屁笑。”
陈子轻望着他脸上的笑容,忽然提出个奇怪的地方:“我记得家里的监控被你按了高端的防火墙,有外力攻击的时候,你是能第一时间知道的,那你怎么不在弗为还没翻墙进来的时候就……”
后面的声音被两片冰凉的唇堵住,化作断断续续的潮热喘息。
陈子轻被吻了十多分钟,有些缺氧地攀着陆与庭才能站稳,他靠着楼梯旁的墙壁,线条拉长的脖子被陆与庭盖上细细密密的湿||吻,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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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朵玫瑰被陆与庭做成干花,框在一个框架里,挂在墙上,下方还写了年月日。
陈子轻和他并肩,视线也随着他的视线落在框架里的玫瑰上面:“院子里那么多玫瑰,你干嘛对这四朵这么重视。”
陆与庭看他:“明知故问。”
陈子轻的脸上爬了一抹俏丽动人的红晕:“一般的玫瑰一年就开一次,我们种的一年开两次,我那几株还会再开的啦。”
“这是第一次开的,不一样。”
陈子轻点点头,装作随意地问:“以后开的你就无所谓啦?”
陆与庭弯唇:“都保存起来。”
陈子轻满意地哼笑:“这还差
不多。”他拿起手上的桃子送到嘴边,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甜甜的汁水。
眼尖地发现了什么,陈子轻惊叫:“陆与庭!这有个虫眼!”
陆与庭扫向被高高举起来,快怼到他眼睛里的桃子:“虫子爱吃的,肯定甜。”
“话是这么说,可我觉得我不需要补充蛋白质。”陈子轻把桃子抵到他唇边,”给你,你吃,你还在长身体。”
“我还在,长身体?”陆与庭咬住桃肉,目光盯着他的眼睛,“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陈子轻声儿都没出,就听他说:“难道是你间接地表达你不满我的长度,希望我再长长?”
“没,不是,我没有。”陈子轻结巴。
陆与庭拿开桃子,慢慢地将口中的桃肉咀嚼碎烂,喉头一滚,咽下去道:“虽然你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世上无难事,只拿有心人。”
他的唇角往上一挂,笑起来:“你说对吗,老婆。”
陈子轻让他这一笑给整得后脑勺都麻了,催促他吃桃子,别说话,吓人。
……
午睡那会儿,桃子吃多了的陈子轻睡不着,他趴在陆与庭旁边,伸过去一根手指,虚虚地上下拨陆与庭的睫毛。
算上虚拟世界加本世界,相处了那么长的岁月,他竟然还是无法理解,一个人的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这么密,还这么的翘。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睫毛精。
陆与庭闭着眼,实际却是在陈子轻趴过来的时候就醒了,他在装睡。
等着老婆玩他的睫毛。
说起来,他老婆有段时间没在他睫毛上搭火柴了。
不会是玩腻了吧?
不会。
陆与庭耐心地期待自己的睫毛被他老婆玩。
陈子轻压根就没发现陆与庭是在装睡,更别说揣摩出他的心思。
陆与庭等了又等,陈子轻都没正正经经地玩他的睫毛,他不满足地睁开眼眸歪过脑袋,发现陈子轻在跟被子上的小花玩。
被子有他好玩?真是,陆与庭猛地扣住陈子轻的手,带过来,放在自己的睫毛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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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里,陆与庭下了班,从工作室回到卧室,他把陈子轻叫醒,说是陈越那边给了回复,他们最近会过来这边游玩。
陈子轻困意全无,眼睛亮晶晶的:“那他们怎么来啊,我们去接他们吗?”
疲惫的陆与庭躺在他身上,面朝他的肚子,吸猫一样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