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以为少年人是在做做样子哄心上人高兴,不过是小年轻谈情说爱的桥段,没想到他也是个内行,一点就通。她没保留,全给说了。
陆与庭带着笔记去客房找陈子轻,听他说想出去玩,便拿上背包。
陈子轻不打算开车,他想骑电动车。
“电动车?”陆与庭说,“那我坐哪儿?坐你腿上?”
“然后我骑到沟里,我俩去医院报道。”
陆与庭周身蔓出一股低气压,他在陈子轻面前踱步,忽然就停下来,偏头看过去,微眯着眼睛,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挂茭白的号是吗?”
陈子轻目瞪口呆,这都能扯到茭白身上?他哭笑不得:“你听不出我是在打趣?”
陆与庭说:“我只听出你不想我活了。”
陈子轻一脸呆滞。
陆与庭的脑袋低垂下去的同时,浑身上下被一股阴冷的沧桑笼罩,他转过身,不知道要去哪。
陈子轻一把拉住陆与庭,又犯病了是吧!他把陆与庭扳过来,认认真真地凝视。
终于把神经质的与庭哥哥凝视得耳根微红。
陈子轻顺着他的小臂一路往上捏,还用指甲轻轻地刮:“哥哥,咱还出不出去玩啊?”
陆与庭硬是
被他刮得腹部收紧,嗓音也哑了:“背包不是在我手上拎着?”
陈子轻撇嘴:“那你丢下我一个人。”
陆与庭扣住他那只不老实又不负责的手,拿到唇边,惩罚性地咬出个印子:“我是去给你拿袜子。”
陈子轻的眼睛慢慢地眨了下:“早说嘛,还以为你生气了。”
陆与庭顿了顿,他似笑非笑:“我为什么生气?”
陈子轻咳了两声:“是我不让你坐我腿上。”
陆与庭的面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神情:“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坐你腿上?”
下一瞬,他就平平淡淡地自问自答:“是怕我乱来,我的手可能会从后面伸到前面,摸你这里。”
陈子轻发觉陆与庭从半垂眼眸下流出的目光扫过他胸脯,他一阵发热。
“捏你这儿。”
少年的手伸过来,陈子轻下意识把腿一夹。
陆与庭正色:“你把我想的太龌龊,你老公怎么会是那种人。”
陈子轻感受他手骨的力度和温度,从后背窜上电流,后脑勺都是麻的:“那你把手拿出来。”
“我摸我老婆,有什么不可以。”陆与庭一派温柔地提醒,“你再夹下去,我手上的戒指就要把你的大腿肉硌疼了。”
陈子轻立刻把腿一松。
陆与庭慢条斯理地摸了一会,去拿了双袜子:“过来。”
陈子轻还处在被摸得全身发软阶段,他哀怨地瞪了眼罪魁祸首,期期艾艾地软着腿挪步过去,在陆与庭旁边坐下来,把一双脚放在他腿上,手也放过去,隔着他的裤子布料摸他膝盖下方的假肢。
陆与庭只手包住他的脚,从脚底向上拢在掌心里,揉了揉,他脚白皮薄,很快就被揉得红红的。
陈子轻望着陆与庭垂落的睫毛,心里热烘烘的:“你坐我后面,搂着我的腰,我骑电动车带你四处玩,多好啊。”
陆与庭没言语,唇角掀上去个弧度。
“是不是开始期待啦?”陈子轻放在他腿上的脚动了动,催促道,“我们快点儿。”
陆与庭给他穿另一只脚的袜子:“急什么,你起码还要在西城待上三五天。”
陈子轻一脸不解。
“不是要和那架构师聊吗。”陆与庭严谨道,“三五天都是少的,三五个月也不算长。”
陈子轻抽抽嘴,又来又来了。他讲了茭白构建世界方面的事情:“陆与庭,我圆梦了。”
这番话不掺杂让人多想的意味,单纯只是任务者对架构师产生的好奇得到了一个圆满的结果。
“你懂那种圆梦的感觉不?”陈子轻把下巴垫在陆与庭的肩头,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耳根上。
陆与庭心头泛起无限柔情,他怎么不懂,他的梦在他手里,在他怀里,在他面前。
陈子轻见两只袜子都穿好了,他就把脚从陆与庭腿上拿下来,这才发现陆与庭起来了。
“你怎么突然就……”
陆与庭起身,陈子轻问他去干嘛,他云淡风轻:“去缠几层胶布。()”
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冲力撞上。
陆与庭任由他老婆把他拉去卫生间,劈头盖脸地对他一通骂。
&a;a;ldquo;缠什么胶布,它招你惹你了啊,你这么虐它干嘛,?()?[()]『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陈子轻气怒地指责,“再说了,它又不是你的,它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对它?!”
陆与庭看他生动的脸庞:“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