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调道:“一切以你们的意愿为主,不勉强。”
“好的好的。”陈子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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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行曾经在一次的国际商务活动上结识了沈氏那位沈董。
沈而铵。
陆慎行有听些传闻,沈氏父子如何交锋,儿子怎样在夺权中成为赢家。
沈而铵手里有一支黑科技团队,多少人至今都窥探不出它的全貌。
这次沈而铵不知从哪捕到了风声,竟亲自找上他,为的是他爱人无意间通过非自然现象局认识的陆家家主。
陆氏目前跟沈氏在业务上没有碰撞,更别提合作,但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再者说,他个人是比较欣赏沈而铵的。
因此,陆慎行这次做了回中间人,也做成功了,他在打完那通电话的隔天得到了答复。
沈而铵没带秘书或保镖,他独身前来,甚至连商务装都没穿,而是一身休闲,低调又减龄,仿佛刚入社会还没遭受职场大染缸的浸染。
陆慎行安排了这场见面,沈而铵到场后他就径自离去,他没别的事,纯粹是赶回家吃晚饭,爱人和父母在等。
至于沈而铵为的何事,这里面有什么隐晦,能不能达成目的,陆慎行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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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弥漫着茶香酒香,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
陈子轻吹着茶水边喝边打量陆慎行之后的又一个总裁沈而铵,要不是他事先知道来人的身份,也通过任务世界的视角对商界的算计浑浊有所了解,他还以为是见到了一尘不染的漫画王子。
沈而铵说他有一事相求。
这么响当当的人物放低态度,一般人是会受宠若惊的。但宇宙之广阔,世界之大,总有例外不是吗。
陈子轻单手托腮一脸淡定,陆与庭则是在玩他放在腿上的那只手,一圈圈地转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不知道沈董说的事情,是什么事。”陈子轻询问。
沈而铵的口吻冷漠得像是在讲述一则新闻:“是我母亲的一位故友,他在服刑期间自杀了,魂魄一直跟着我。”
陈子轻示意沈而铵继续。
沈而铵捏着酒杯,指腹捻了捻精致的背身,灯光将他昂贵的腕表折射出尖锐的冷光:“我试图通过一些途径跟他取得交流,可是效果不理想。”
“那沈董的意思是?”
“我想知道他要我帮他做什么,他到底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沈而铵饮了一口酒,“报酬随你们开。”
陈子轻笑得眼睛一弯:“沈董想必也看得出来,我们是不缺钱的。”
话锋一转:“不过呢,没人嫌钱多。”
“这样,事成后,报酬按照行情算,另外就是,沈董腾出时间做导游,带我们在您的城市赏赏景,吃吃美食。”陈子轻笑眯眯地,“成交?”
沈而铵道:“家属没意见?”
陈子轻眨眼。
“我想他似乎并不愿意你们的二人世界被打扰。”
“不会的,”陈子轻拉了拉陆与庭的衣袖,“是吧老公。”
陆与庭愣了一会,他坐直身体,似乎才反应过来,又有种吃了毒蘑菇的恍惚。
“嗯,是,对,嗯,对,我是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