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亲昵地说,“我就和他聊聊。”
陆与庭呵笑:“聊出了见到偶像的星星眼。”
陈子轻:“……什么呀,你吃醋啊,不是,陆与庭,你连个我才认识的人的醋都吃?”
陆与庭背着他回屋:“你嘴上没把门,连自己做过宿主都说,第一次见就掏心窝,是不是傻。”
“敢情你人不在客厅,我们聊的内容你全知道。”陈子轻从陆与庭背上下来,嘴一撇。
陆与庭打趣:“你这嘴要瞥到哪去。”
“不要你管。”陈子轻拉他就走,“我哥哥跟柳临风在西边房间,我们找他们去。”
走了几步,陈子轻停住。
陆与庭不喜欢和人社交,干嘛为难他呢。
社交我来不就好了。
“不是要去吗,怎么不走了,“陆与庭摸他头发,”杵这儿做什么,要下蛋?”
陈子轻期期艾艾地挽着陆与庭的胳膊:“我倒是想有这技能,那买蛋的钱就省了。”
陆与庭面部隐隐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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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个人网域的好友名单涨了一个数字,他没谈恋爱前是个穿梭各星球游玩打卡的旅游博主,广交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谈恋爱后,陈子轻的账号只用来秀日常。
陆与庭以前是个死宅,恋爱一谈,他深知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不能长期拉上窗帘宅在阴暗的房子里,所以他会主动提议出去走走,甚至安排旅行的攻略。
陪老婆回家也很积极,没有过怨言。
即便是抑制不住内心负面情绪的时候,也只是沉默着退开,不阻拦陈子轻社交,不扫他的兴致。
他们都在为了对方改变。
气温回升,陈子轻的生活里没有了那三道视线的存在,不知道那三位是不是在酝酿着拉一泡大的,还是真的迷途知返,他把弗为设成屏蔽词,不让中央网给他推送。
至于萨泽尔那条大黑蛇跟还以为自己穿着马甲的卢落,陈
子轻不管。
陈子轻迷上了《西游记》。他让他哥哥推广《西游记》,这样今年暑假就可以给星球上的小朋友一个新鲜的童年。
陈又效率挺高,他叫厉严去地球谈版权,谈成后就拷贝了数据丟进主程序网域,编写设置《西游记》在全球播放。
每天中午放两集,周六一集,周天不放。
陈子轻不但加入全民追剧队伍,还特地去地球买了师徒四人的服装回来,挨个穿。
陆与庭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老婆,你想玩角色扮演,我可以陪你玩,但这种的,还是算了吧。”
陈子轻大声呵斥:“孽徒,休得胡言!”
陆与庭:“……”
“你今天是唐僧?”他上下打量眼前人的衣着,视线停在他手里的大钉耙上,”那你穿猪八戒的衣服?”
陈子轻害羞地夹着声音:“我是唐僧变的猪八戒啦。”
陆与庭:“…………”
穿着猪八戒的衣服夹,很好,好得很。
陆与庭捂脸转身。
陈子轻叉着腰,气汹汹地喊:“你干什么去?”
陆与庭有气无力:“老公换身白龙马的行头,让你骑。”
“那你快点儿。”陈子轻满怀期待地催促,他自我感觉良好地唱歌,调子跑到银河上去,”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
陆与庭一个踉跄。他这假肢该换了,这么废,听个歌都抖。
他老婆唱的多好听,百灵鸟都比不上。
哑了的百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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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日出东方,陈子轻睡得正香,耳朵被两根手指拎起来,没用什么力道。他反射性地挥开,把脸从左边扭到右边,继续睡。
那两根手指转移目的地,去了他白皙温热的后颈,捻着他一块皮肉,轻轻慢慢地摩挲。
不疼,就是痒。
陈子轻把脑袋往被窝里钻。
陆与庭也钻进去,在他耳垂上落下细细密密的湿||吻:“轻轻,你知道吗,我发现院子里的樱花开了。”
陈子轻的声音模糊不清:“开就开了,年年开,年年都那样子,有什么稀奇的。”
陆与庭话里有股子循循善诱的意味,不是很明显:“今年不一样,今年开的第一朵是彩色的。”
陈子轻趴着睡,嘴巴一动一动:“还能有彩色的樱花?变异品种?”
“不知道,”陆与庭把他拢在自己身下,克制着不抓住他的腰,将他提起来往身前摁,“我们下去看看。”
陈子轻睫毛黏在一起:“在阳台就能看。”
陆与庭的口鼻蹭着他柔软发丝,嗓音透着黏连的味道:“阳台看哪有树底下看来得清楚。”
“那白天看比晚上看清楚。”陈子轻已经醒了,他故意这么说,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