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住年轻人湿热的耳朵:“是我想多了吗。”
陈子轻又意识不清起来,耳朵被湿||软的唇|舌|包|裹,又痒又麻,他有点结巴:“是……是你想多了……”
这几个字说完,他的底气一下就足起来,拔高音量强调:“当然是你想多了!”
商晋拓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拇指依然堵着,指腹上很黏。
陈子轻抓上他手背,声音里像浸了水,湿淋淋的:“你快拿开,我不行了,你拿开,别堵着……”
商晋拓如他所愿,目视他颤抖着伏在自己肩头,双手攥紧他衬衣,呼吸又快又乱,没一点定力,几下就软得不成样。
呵。
他端详青年情动的模样,低下头,吻掉他眼尾的潮湿,抿住唇,品了品那细微的咸涩:“那我下次再遇到这类情况,你想我怎么做?”
还没平复过来的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个要命的题目,正确答案应该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可他不敢答,他做不到。
陈子轻深呼吸,让自己从那股纾解带来的快活中抽离:“要是我下次再被徐小少爷的朋友纠缠,你又刚好在场,那你肯定是要出面的。”
商晋拓好整以暇:“你想我出面。”
“那是一定的啊。”
陈子轻拉过他那只从自
() 己裤子里拿出来的手,捞起T恤给他擦了擦,从指尖擦到指根,一根根的擦仔细,不擦的话,总有种他会背对自己舔一舔的错觉。
“不说别人了,”陈子轻岔开话题,“你去哪了啊?”
商晋拓任由他给自己擦手:“四处走了走。”
陈子轻说:“那怎么不把我叫醒带上我一起,你带着我,哪还有沈总的事。”
商晋拓喉头动了动,成我的错了。
我成全你,没落到一点好处,反而挨了声责怪。
陈子轻好像听见商晋拓压制什么情绪的吞咽,他不免绷住头皮:“怎,怎么啦?”
商晋拓将下颚抵在他发顶:“你没什么想问的?”
陈子轻想了想,犹豫着拎出在心里不断翻滚的问题:“为什么你会以为我不想你现身?”
商晋拓冷郁地眯了眯眼,心头的戾气难以压下去,为什么?我也想知道。答案在你身上,我等你给我。
陈子轻等了会,没等到商晋拓的回应,他也没失落,本就没报什么希望。
商晋拓从西裤口袋拿出一片巧克力:“吃吗?”
陈子轻瞧了眼:“我吃点。”
包装纸被拨开,露出黑褐色的巧克力,浓香诱人,商晋拓将巧克力送到他嘴边,他咬一块下去,脸皱起来:“好苦啊。”
商晋拓道:“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就是这样。”
陈子轻很勉强地用舌头一卷,扔在嘴巴里含着,他整个口腔都是苦味。
斜对面的两个游客发出了淫|乱的声音,商晋拓听力好,捕捉到了,他皱皱眉头:“走吧,回去。”
“这就回了啊,我还想脱了鞋子洗洗脚呢。”
陈子轻在心里犯嘀咕,商晋拓目睹了他跟沈不渝接触全程的话……他好像漏掉了什么事。
想不起来了。
算了,既然漏掉了,那就说明不是要紧事,等想起来再说。
.
沈不渝在不远处扎营,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也有个三人小队,由保镖和一发小,以及他组合而成。
发小在帐篷里跟保镖做,沈不渝在帐篷外踹了一脚。
“快了,等会儿。”发小不紧不慢,将趴在他身下的保镖按得动弹不得。
直到他舒坦了,他才大发慈悲地让保镖整理好自己出去。
保镖一身腱子肉,胸肌两大块,不发力时是软的,他见老板的视线朝他胸肌上投来,立刻僵住身子:“沈总。”
“老子是让你来干找死的玩意儿,不是让你||被||干。”沈不渝嫌恶道,“爽了?”
保镖讷讷。
沈不渝让他滚,他迅速溜之大吉。
帐篷里味道浑,沈不渝没进去,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开了灌啤酒喝。
发小神清气爽地走出帐篷,也开了灌,坐他旁边和他闲聊。
满天都是星星。
沈不渝叫发小收着点,他就带了个保镖,干废了就
没法用了,别到时候有了危险,还要他们自己上。
发小吊儿郎当:“我们一起都不会干废。”
“少他妈跟老子开这种玩笑,你当我是他们几个,什么都吃得下,不嫌脏?”沈不渝黑了脸。
发小耸耸肩,想说,你为个徐敛之守身如玉,不知道错过了人间多少美味。
“哥们,你脸让谁给打了?”发小问道。
“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