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只可惜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合眼缘的。
陈子轻往电梯方向走的时候,突有一道存在感强烈的视线钉在他身上,他敏感地锁定方位,入眼是一对男女。
盯着他的是那男的,他从对方手腕上的几个手串认出来,来人是沈不渝的发小。
脑中响起小助手的声音。
【沈不渝的舔狗。】
陈子轻没想到,哦哟,沈不渝的发小圈还有他的舔狗啊。
转而一想,有也正常,英俊多金风流,说不定出手还大方。
陈子轻被拦住了去路。
舔狗摸了摸怀中情人的长发,叫人去楼下等他。
舔同性,情人是女的,挺能忙活。
陈子轻没指示,秘书就安静地站在他身后,他听舔狗说:“不渝为了跟他爸对着干,让他爸后悔把他困在国外,他自甘堕落,我们几个发小都劝不住。”
舔狗上下打量他这个所谓的冒牌,眼里有清晰的轻蔑:“现在我手里有个买卖,看你做不做,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假扮徐小少爷录一段录音叫他回到正轨,什么价随你报。”
陈子轻:“……”
舔狗根本不在意陈子轻为什么会在这里,秘书又是哪方的势力,商少陵是不是已经用完就丢,他满脑子都是偶遇到的,能对发小有用的药方。
“他乱吸会危害到身体。”
陈子轻没立刻反应过来:“吸什么?”
问完就有了答案。
舔狗沉声:“他到了国外,圈子烂透。”
陈子轻心说,整的跟国内的你们圈子就不烂一样,玩得不也很大。
但沈不渝还是不能乱吸,精神出问题把自己整死了怎么办?
陈子轻拧眉,主线任务很难做啊,在他让他们死之前,他还要担心他们死于意外。
“录音打开吧。”他说。
后方的秘书眉心一跳,这个小插曲要不要汇报给上司?
影响夫妻感情怎么办?毕竟董事长的心情关系到顶层的温度变化。
秘书决定下了班就去咨询郑秘,听听前辈的指点。
陈子轻录完就走,分文没取。
舔狗叫他,他啧了一声,瞥过来的眼神很不耐烦,舔狗恍惚起来,他把眼前人看成是徐敛之,压制不住常年积压变形的妒恨。
“徐敛之,你这种人,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钓着这个钩着那个,游走在几个男人中间,你真以为他们把你当回事,不过是互相竞争的胜负心,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你不配得到别人的爱!你死不足惜!”
“你也不会有下辈子,婊子就算是轮回也走畜生道!”
秘书见夫人吓到了,呆呆站在原地,连基本的还击都不会,他欲要出面,就听夫人看着出口粗俗的丑货,认真地一字一顿。
“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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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给出的回答却是:“那就麻烦太太了。”
陈子轻嘀咕:“这么客气干什么,你睡着了以后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
商少陵浑浑噩噩地回到国内,他剃掉胡渣将自己打理干净后照常上班,医院同事看不出他的异常,但老院长把他叫去办公室,让他休息几天。
“我不需要休息。”
“这不是你需不需要的问题,少陵,你该为病人负责。”
于是商少陵在公寓躺了几十个小时,接了朋友一通电话前去吃饭,他把自己灌醉,在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呕出血丝。
徐呈闻讯过来,问他知不知道陈子轻在哪,半天都没问出结果,只好继续等自己人的查找消息。
徐呈走后不久,头戴棒球帽的谢伽月在洗手间外站立,商少陵原本是在四处寻找敛之,他去国外找商晋拓求助,回来后的状态背后透露出了个信息。
敛之人在国外,在商晋拓身边。
谢伽月走进洗手间,将烂醉的商少陵拎到水池前,打开水龙头,把他的脑袋摁下去。
商少陵一张脸浸泡在冷水里,双眼暴突充血,他神志不清,完全是在求生的本能之下挥动手臂。
谢伽月没躲,商少陵那一下把他鼻子打出血,他把人丢在地上。
商少陵狼狈地咳嗽着喘息,他脸上脖子里都是水迹,苦大仇深地蹙紧眉头,口中叫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