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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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段至今还没打开记忆的奇遇。
但那是他出车祸做植物人期间,那时候徐敛之已经死了。
他的奇遇,跟徐敛之无关。
陈子轻转而又垂头看虎口被热水冲得颜色稍深的朱砂痣,不过,他们相似的地方是蛮神奇的,也不怪那两位在他身上找白月光的影子。
沈不渝说的活见鬼这种形容不怎么夸张,要换成他在心上人死后几年,突然看到个和心上人长得很像的,他也会吓到。
陈子轻蹭了蹭虎口,理解归理解,这不代表他就稀罕当替代品。
哎。
他说了不算吧?
他说了当然不算啊,他老几啊。
啧啧,先这么着吧,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干嘛为了没发生的事焦虑,没准他走着烦着,烦着走着,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这谁能说得准。
.
陈子轻到肩膀的头发剪短,柔软地贴着耳廓,他换回原来的穿衣风格,从头到脚不超过一百块,才不管商少陵能不能忍受,只要自己舒服。
放在沈不渝那儿的手机和外套都回到了他手里。
沈不渝不知怎么没再到他跟前晃悠,估计是找到第五个替代品了,他在疗养院复建半天,让商少陵的司机接去医院,任务是陪吃饭。
没问他意见。
所谓的,做什么事之前都会问他同不同意,纯属是放屁。
陈子轻见着穿白大褂的商少陵,就想到了在岛上醒来康复的那段时光,商少陵骨架匀称,身上有股子彬彬有礼的自傲,不会压迫人,他深情起来,轻易就能让人招架不住。
可他的感情并没有圆满,如愿,落了个遗憾收场。
陈子轻闻着香气看轴上的精致饭菜,这当然不是他烧的,他到医院楼下,从商少陵的司机手上拎走食盒,一路拎进的办公室。
商少陵用餐期间很少说话,他放下碗筷才开口:“子轻,今天中午是我吃得最舒服的一顿,你以后每天都来陪我好不好。”
陈子轻看着他。
商少陵自嘲一笑:“是我得寸进尺了。”
陈子轻端起果汁喝几口,缓了缓嘴里的油水:“现在吃完了,我回去了,你忙你的。”
“不忙。”商少陵对他说,“子轻,你帮我把头上的伤换了药再回去吧。”
陈子轻已经站起来了:“这都在医院了,你让你同事给你换呗。”
商少陵欲要开口,他临时接了个电话,是他哥在秋山湖的房产装修团队负责人联系他,约他面谈,问
() 他什么时候方便,他拉住陈子轻,以这个借口留住他,让他陪自己去看那套房子。
车开了很久,久到陈子轻睡了几觉才到。
房子在深山里。
陈子轻一只脚迈出车里放在地上的同时,眼睛就朝面前的房子看去,他不假思索地从嘴里冒出一句奇怪的话:“没信号吧?”
商少陵微愣:“怎么会,有信号。”
“哦哦。”陈子轻的另一只脚也放到了地上,他下了车,没顾得上关车门,两只眼睛直勾勾地仰望这栋房屋。
荒山野岭的,四周没其他房产,是个抛尸的好地儿,也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儿。
房子有三层小楼,装修团队还没施工,负责人见到商少陵就拘谨地迎了上来,陈子轻自个儿进去瞧瞧。
灰尘很重,陈子轻从一楼爬到三楼,毛坯房嘛,没什么好瞧的,他去阳台,趴在护栏上眺望远处,入目是黄绿交加的林木,空气很清新。
也就适合度假散心用,常住会无聊死的。
秋意正浓的季节,有颗树上停着两只不知名的鸟,它们在看陈子轻,陈子轻也在看它们。
阳光洒在他脸上,林子里的风吹到他怀里,他一眨眼的功夫,那两只鸟就不见了踪影,飞走了。
这房子只有三层吗,地下呢,有吗?陈子轻在商少陵上来时,问出了这个疑惑。
商少陵和他并肩:“有个地下室。”
陈子轻点点头,没去看地下室什么样,都还没装修呢。
商少陵跟大哥通电话,觉得设计上有哪几个地方不太好,建议改掉,比如整层三楼就安排一个普通的小卧室,未免浪费,虽然在用色上显得温馨,却太小,空出来的大部分面积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