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他在自己的岛上住了几年,只是没去看过,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不过……
怎么感觉有股子熟悉感,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陈子轻在心里摇头,不可能。他心跳得很快,越来越快,耳朵边已经产生嗡鸣伴随失重感,汗都出来了,这股抓不住看不见的心悸叫他难受,他想走了。
商少陵叫他喊人,他张了张发干的嘴:“商先生。”
商晋拓没给出回应,陈子轻却莫名有种他在看自己,而且是从头到脚,从外到里,穿过他皮肉进到他骨头缝隙,扒开,一寸寸地盯着看的错觉,陈子轻一时间汗毛竖立,穿得挺多的他打了个冷战。
商少陵以为陈子轻冷了,就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肩头,他心不在焉,忘了躲开,耳边传来商少陵的笑声:“哥,刚才子轻没看清,他把你认成我了,我们兄弟俩长得像。”
商晋拓不咸不淡:“是吗。”
不止陈子轻,商少陵也以为这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就此作罢,不曾想他哥会在这时开口。
“哪里像,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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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段至今还没打开记忆的奇遇。
但那是他出车祸做植物人期间,那时候徐敛之已经死了。
他的奇遇,跟徐敛之无关。
陈子轻转而又垂头看虎口被热水冲得颜色稍深的朱砂痣,不过,他们相似的地方是蛮神奇的,也不怪那两位在他身上找白月光的影子。
沈不渝说的活见鬼这种形容不怎么夸张,要换成他在心上人死后几年,突然看到个和心上人长得很像的,他也会吓到。
陈子轻蹭了蹭虎口,理解归理解,这不代表他就稀罕当替代品。
哎。
他说了不算吧?
他说了当然不算啊,他老几啊。
啧啧,先这么着吧,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干嘛为了没发生的事焦虑,没准他走着烦着,烦着走着,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这谁能说得准。
.
陈子轻到肩膀的头发剪短,柔软地贴着耳廓,他换回原来的穿衣风格,从头到脚不超过一百块,才不管商少陵能不能忍受,只要自己舒服。
放在沈不渝那儿的手机和外套都回到了他手里。
沈不渝不知怎么没再到他跟前晃悠,估计是找到第五个替代品了,他在疗养院复建半天,让商少陵的司机接去医院,任务是陪吃饭。
没问他意见。
所谓的,做什么事之前都会问他同不同意,纯属是放屁。
陈子轻见着穿白大褂的商少陵,就想到了在岛上醒来康复的那段时光,商少陵骨架匀称,身上有股子彬彬有礼的自傲,不会压迫人,他深情起来,轻易就能让人招架不住。
可他的感情并没有圆满,如愿,落了个遗憾收场。
陈子轻闻着香气看轴上的精致饭菜,这当然不是他烧的,他到医院楼下,从商少陵的司机手上拎走食盒,一路拎进的办公室。
商少陵用餐期间很少说话,他放下碗筷才开口:“子轻,今天中午是我吃得最舒服的一顿,你以后每天都来陪我好不好。”
陈子轻看着他。
商少陵自嘲一笑:“是我得寸进尺了。”
陈子轻端起果汁喝几口,缓了缓嘴里的油水:“现在吃完了,我回去了,你忙你的。”
“不忙。”商少陵对他说,“子轻,你帮我把头上的伤换了药再回去吧。”
陈子轻已经站起来了:“这都在医院了,你让你同事给你换呗。”
商少陵欲要开口,他临时接了个电话,是他哥在秋山湖的房产装修团队负责人联系他,约他面谈,问
() 他什么时候方便,他拉住陈子轻,以这个借口留住他,让他陪自己去看那套房子。
车开了很久,久到陈子轻睡了几觉才到。
房子在深山里。
陈子轻一只脚迈出车里放在地上的同时,眼睛就朝面前的房子看去,他不假思索地从嘴里冒出一句奇怪的话:“没信号吧?”
商少陵微愣:“怎么会,有信号。”
“哦哦。”陈子轻的另一只脚也放到了地上,他下了车,没顾得上关车门,两只眼睛直勾勾地仰望这栋房屋。
荒山野岭的,四周没其他房产,是个抛尸的好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