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搞,回头多贴贴。”
“客厅要隔成房间吗?还有北阳台,不改的话,租金上要收得稍微多一点,就怕不好租。”陈子轻打量四周,仰望楼上,一共才六楼,“我熟悉的都是隔成多间的那种,包给二房东改。”
张慕生见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大学生发的短信,大学快放暑假了,不用考试吗,都在观望,试图做第二者。
挖一个疯子的墙脚,呵。
张慕生闭了闭眼:“你熟悉的?”
陈子轻把手机关掉,眼睛不自觉地往张慕生左手食指上瞟,自从这男人纹了他的牙印,他的视线就忍不住放上去。
“在网上看的啦。”
陈子轻撒娇地往张慕生的身上靠了靠:“啊呀,我不管了,房子租出去了,收租的事我不干,来回坐公交远死了。”
这个时候的房租是给的现金,几百几百的,当面给,不是打卡里,每个月都要来一回。
陈子轻戳戳张慕生的胳膊:“你自己过来收,收好了都给我。”
张慕生想握住他这只乱撩拨的人,用皮带捆起来。
陈子轻看张慕生不说话,拧了拧精致的眉毛,不高兴道:“你不会是不想给我吧?虽然我出的是小头,你出的是大头,但这怎么说也是我们一起买的房子,你给我是应该的,我们结了婚,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张慕生盯着他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眼前人不在乎房子的所占权益份额占比,连做个公证都嫌麻烦不想跑,却在乎他每个月的工资,说明要的不是钱,是他的工资,特指那一项。
哪天要是拿了他的工资跑了,不要他的钱和他这个人了,他会倾家荡产的找到人,再亲手掐死。
张慕生的面上一闪而过似是而非的笑意:“行,都给你。”
陈子轻满意地点头,坐等房价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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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腊月就开始下雪,出租屋里没空调,很冷,晚上更是感觉四处漏风,屋里比屋外还要凉飕飕。
陈子轻披上外套去客厅,张慕生还在打地铺,夏天的草席上铺着棉被,就一床,估计是两二斤的,不厚,像他房里盖的被子可是五斤的,压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地板是瓷砖,想也知道很冰,那凉气会穿过草席跟棉被侵入体内,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陈子轻走到张慕生的枕边,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在他肩头踩了踩:“起来。”
张慕生没睁眼,摸到他穿着袜子的脚,把他的袜子往上拉了几分,理好他的裤腿,手没拿出来,不轻不重地圈着他的脚踝。
陈子轻说:“去房里睡。”
张慕生的气息滞了几瞬,嗓音沙哑:
() “怎么睡?”
陈子轻听他这声音,耳朵有点痒,脚踝被摩挲,他想把脚放回拖鞋里,却没能挣出张慕生的掌心。
张慕生再次开口:“去房里打地铺?”
陈子轻没说话,他觉得张慕生有捉弄他的嫌疑。
张慕生松开他脚踝,周身气息冷了下去:“我在客厅打地铺习惯了,就不去房里了。”
陈子轻翻白眼:“不打地铺。”
张慕生微屈食指送到唇边,牙齿叼住那圈齿痕,漫不经心地伸舌舔舐几下:“不打地铺,我睡什么地方?”
陈子轻说:“睡床。”
“哦。”张慕生似乎不在意,“那你睡哪?”
陈子轻被他逐渐黏稠起来的明知故问给搞得脸上火烧:“我当然也睡床啊。”
黑暗中,张慕生的目光深热:“不是不同意婚前|性|行为?”
陈子轻面红耳赤:“睡一张床跟婚前|性|行为有什么直接关系吗,就不能是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
周遭寂静无声。
陈子轻哼了声:“别怪我只顾着自己,回头生了病让你爸妈知道了告我的状,我跟你说了的,你爱睡不睡。”
他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回头说:“我数到十,你不进来睡就算了,在客厅冷死你拉倒。”
像小妻子矜持又放荡的勾|引,明明是一身再简单不过的棉衣睡衣,却比漏光的蕾丝都要骚。
张慕生涨||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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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开着灯,男人站在床边,外衣在他手上,他穿着单薄,黑发碎短,一张面容十分夺目,气质寡淡又充满让人无法忽略的色||欲。
陈子轻被他那漂亮的睫毛扇得心脏怦怦跳:“你睡那头。”
张慕生走近:“先亲一会。”
陈子轻仰望他:“都这么晚了还亲啊,明天亲不行吗,我都困……”
话没说完就被亲得向后倒去,张慕生站进他颤抖着半抬起来的腿间,按着他脑后,和他唇舌交|缠。
张慕生接吻时眉头总会皱在一起,似乎是被迫,不情愿,一点都不热衷不投入,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