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跟他反应,望北遥跟那私生子去操场约会。
望北遥是狗改不了吃屎,他的字典里就没有一心一意跟忠诚这类的词语。
他堂堂孟家少爷都不能让望北遥安分守己,更何况是个厨子。
孟于卿鄙夷地抬起眼看三楼,窗户已然关上,那男人不见身影,只怕是意识到了自己多可笑。
踏踏踏——
少年穿过小雨撑伞朝他走来,跟他说:“你下回没事就别来了,有事也别来。”
他面部肌肉僵硬。
陈子轻抿嘴,他跟孟于卿接触的这段时间,没有触及到人物关键词,解锁主线人物表或者支线人物表,要么他随遇而安,要么晚上问三哥要。
隐约察觉孟于卿在看他手里的伞,他想到一个可能,脱口而出:“你不会是以为我下楼是为了给你送伞吧?我是自己用的,从楼道里出来这段路虽然不长,但也能淋到雨,我可不想被淋雨。”
陈子轻把伞往后举了点,仰头看看天:“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走吧。”
随后就往回走,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我的腿都快酸死了还要下楼,烦人,没事跑来干什么。”
.
孟于卿回学校就病了,一烧就是几天,活生生被气的。
室友A从食堂给他打了一份饭:“于卿,饭我放你桌上了,你自己能下来吃不?”
孟于卿浑身无力:“不吃。”
“那怎么行。”室友A热心地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看你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人比黄花瘦,再这么下去,校草的位置可就要让老赵抢走了。”
孟于卿置若罔闻,他拉着帘子,浑浑噩噩地躺在狭小空间,身上都是体温持续过高淌出来的汗,很嫌恶,却没劲去洗。
下午,赵帆尽翘了头两节课,他有电脑,玩的不多,比起在宿舍或者家里上网打游戏,他更喜欢去网吧,要的就是那个氛围。
这会儿他开着电脑玩,还故意把键盘敲得啪啪响。
“小遥……”
左后方的上铺隐约有声音。
赵帆尽敲键盘的动作猝然一滞,怎么搞的,是他太想卷毛,一如不见如隔三秋产生幻觉了?
不对,他产生幻觉,也该是卷毛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喊他,怎么是孟于卿喊卷毛?
赵帆尽把键盘往里一推,起身去孟于卿的床铺前,掀开帘子就问:“你喊谁?”
孟于卿烧糊涂了,干裂的唇间溢出那两个字。
小遥。
赵帆尽判断是发音一样,不是同个人,他稀奇地嘲弄:“哟,原来孟少爷有段不为人知的凄美爱情故事啊。”
孟于卿神志不清:“你找了个厨子让我当笑话……我这辈子最屈辱的……就是做过你男朋友……”
赵帆尽越听越不对劲,他一把揪住孟于卿的衣服把人往床边扯:“什么厨子什么男朋友?”
孟于卿说胡话都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我才不像赵帆尽那傻逼……被你骗。”
赵帆尽那脸色当即就没法看,他一拳把孟于卿抡醒:“你跟望北遥什么关系,他妈的,你是他前男友?”
孟于卿颧骨淤青,他还是不够清醒,不然又怎么会说:“下雨了,你连伞都不给我送。”
“什么玩意儿。”赵帆尽打给望北遥,被按掉了,他把手机砸地上,又对孟于卿挥拳头,“你他妈跟他谈了多久,是不是高中谈的,碰过他哪儿没有?”
地上的手机响了。
赵帆尽马上弯腰捡起来接通:“小遥,我……”
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清亮声音,十分的低沉冷淡:“他在睡午觉,有事吗。”
赵帆尽顿时如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这个点还在睡?”
下一瞬,他的耳朵抓捕到了某种湿腻的音色,就像是在吸吮咂摸回味流连,赵帆尽徒然就变了脸,破口大骂道:“操,你在对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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