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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发癫了(老婆,你怎么不说话...)
眼迷离含情,只会让人觉得性感,又多出平时没有的脆弱。 陈子轻心里软软的,忍不住地哄他:“过完十一就结婚。” 尾音尚未落下就被半拖进一个窒息的拥抱里,伴随抑制的狂热:“真的?” 陈子轻一把将他推开:“你装醉?” 周今休眼微微阖着,很没形象地抱住陈子轻的腰,脑袋埋上去:“没装醉,我是真的醉了,老婆,我想喝奶。” 陈子轻:“……”看来是醉得透透的。 周今休反复地,想喝奶。 陈子轻带他去冰箱拿奶,被他压在冰箱门上,讨奶喝。 . 天才蒙蒙亮,猫叫声就把陈子轻从睡梦中拉了出来,他在生物钟前醒不算稀奇事。 陈子轻简单洗漱后拢着睡袍去开门,庄矣抱着小灰猫站在门口:“少爷,我看灰灰跑上来了,怎么叫都不行,只好过来找它,还是没能阻止它叫唤,打扰到您睡觉了。” “没事,反正也快起来了。”陈子轻挠了挠小猫的下巴,“灰灰,早上好。” 庄矣心下嘲弄,他还不如一只猫。 “下雨了是吧?”陈子轻打着哈欠揉酸痛的肩颈。 庄矣在他身上闻到了不纯粹的檀香,杂质来自里面的人,他太宠着,任由对方以下犯上。 在内心孜孜不倦的求而不得情绪翻涌中,庄矣回道:“是。” 陈子轻不假思索:“那今天不上班了。” 庄矣跟小灰猫,四只眼睛看着他。 “哈哈。”清醒过来的陈子轻干笑,“下雨跟上不上班有什么关系,我说说而已。” 怎么没关系,下雨下雪就不想上班,风大了也不想去。 哎,做老板了还是不能上下班自由。 陈子轻忽地感觉背后投来视线,他往后扭头,周今休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走近,带有薄荷清凉的味道将他拢住,自然亲昵地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发顶,似笑非笑地看着庄矣怀中的猫。 “自己跑上来的?这么不老实。” 灰猫在庄矣臂弯里缩成一团。 “可能是大早上的没人陪它玩。”陈子轻拍拍腰上的手,对庄矣说,“你把灰灰抱下去,带它到它的游乐场玩会儿,下雨不方便出去,等雨停了再说。” 庄矣应声告退,视线晦涩地从他脖颈若隐若现的红痕上经过,喉头像是生了锈。 犯贱,又不是没人喜欢,没人爱,偏要留在这里,自虐般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 庄矣脚下的路歪七八扭又笔直,他紊乱的气息渐渐平复,目中是不会转道的沉静。 人生苦短,这辈子就这样?([(Xiao jia ren.co])?『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吧。 要是他这种小人能有下辈子,他绝不会再让自己一开始就没了退路。 陈子轻的眼睛被捂住,周今休不准他看庄矣离开的背影。 “你头疼不疼?”他无奈。 周今休闻言就抱着他转个身,假肢把房门拨了回去:“疼,你给我按按。” “我不按。”陈子轻说,“疼才好,才能长记性。” 周今休在他耳边笑:“长什么记性,还请太太给我点提示。” 陈子轻当场就指责他不该瞎吃醋。 周今休挑了挑眉梢:“我还以为你要说我不该瞎吃别的奶。” 陈子轻脚下一个踉跄。 不过瞬息就听见周今休问:“疼吗?” 陈子轻白他一眼:“疼啊,怎么不疼,是个人都疼的好吧!” 周今休若有所思:“那我怎么感觉你往我嘴里送?” 陈子轻猛地从他怀中跳出来,指着他,凶巴巴地瞪道:“你还说你没有装醉?” 周今休举手做投降状:“真没有。”他眉目慵懒而无辜,“我只是没醉死,有保留意识,也不存在断片的现象。” 陈子轻一时找不出证据来推翻他的说辞,就干瞪眼。 周今休拨他拢一起的睡袍:“轻轻,给我看看。” 陈子轻攥着:“不给看。” “别闹。”周今休眉头紧锁,他面上正经,口中却在流氓地回味,“我看你受没受伤。” 陈子轻支吾:“没,没受伤。” “我不信。”周今休正色,“正常人不可能不受伤。” “啪” 陈子轻在强行拨他睡袍前襟的那只手上扇了一下:“那你还问!” 周今休露出疑似尴尬的神色。 陈子轻把被他拨开的睡袍重新拢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借着给我检查的名义再喝点儿。” 周今休耳根微红,面上是被冤枉的哭笑不得:“我头疼,哪有精力。” 陈子轻哼了声。 捕捉到周今休越发不稳的气息,陈子轻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他抓住腰,一把提起来,托在身前。 陈子轻担心周今休的左手用力过度,尽力把腿环紧,不把自身全部的重量放上去:“今休,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悠着点。” 周今休轻悠悠地笑:“我就一只半残的手,自然比不过双臂健全的人给你带来的快乐多。” 陈子轻亲他两下,他周身阴郁瞬间一扫而空。 挺好哄。 而且,陈子轻要是不哄,周今休也会轻车驾熟的把自己哄好。 . 雨下了一天,陈子轻让周今休给他推了应酬,两人一路迎着彩虹回去,庄矣撑伞出来等,还带着小灰猫。 陈子轻见周今休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差下去,无语地捏捏他的手指关节:“别这样,灰灰是我从你老家带回来的,跟别的猫不同,意义非凡。” 周今休听到后半句,绷着的唇稍微松了点。那猫之所以意义非凡,必然是跟他有关。 碍眼的不是猫,是利用猫耍心机的人。 在这件事上,严隙要比至今都不死心的庄矣顺眼那么一点。 周今休拿出西裤口袋里的手机接起电话,眼神示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