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心,张口就要一些古玩。
“没有。”陈子轻吃着让严隙给他剥的坚果。
庄三哥那脸顿时就有点绿:“以前我问你要多少,你就给多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现在你跟我说这个?庄家谁不知道你手上最多的就是古玩,数量比爸收藏的还要多。”
陈子轻边吃边说:“既然你清楚,那你不会不知道,我是故意说没有的吧,三哥。”
庄三哥的脸彻底绿了。
陈子轻端着玻璃碗吃坚果:“上次你叫人绑我秘书的事,我一直没跟你提,找不到机会。”
“大过年的说这个干什么!”庄三哥的表情变了变,暂时没扒着弟弟不给他古玩不放,他气怒地责怪道,“七弟,这是你第几l次为了秘书让我不爽了?以前你再赏识秘书的能力,也不会模糊阶层。他在怎么用下属这事上干脆果断,有几l分爸的影子,现在变得主不主仆不仆,为个底层费心。”
陈子轻的舌尖掠着坚果外层的皮吐到纸上:“以前以前以前,有完没完,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
庄三哥肺都要气炸了:“你!”
“圈内一直
传问你双插头,跟管家关系不简单,我听了会和人理论,如今你又这么在乎秘书,我都要怀疑我为你理论是不是个笑话。”
陈子轻笑着说:“为我理论?你不就是觉得丢脸?”
庄三哥瞪他一会,突然就半真半假地委屈起来:“我说一句你顶一句,嘴巴越来越利,你创我干什么。”
陈子轻:“……”不好意思,我是在为了创死所有人练手。
庄三哥鄙夷道:“你在我们面前笑的很敷衍,酒窝只给爷爷看,为了讨他欢心下足了血本。那又怎样,你该受的罚挨的打一样不少,爷爷的教育理念是强者为尊,打铁还要自身硬。你走歪门邪道注定……”
话没说完,沙发上的人就对他露出酒窝,他一下愣住。
“严隙,进来给我剥松子。”陈子轻朝门口喊。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视野里,严隙大步迈近,冷峻着脸,一条腿轻微跛。
陈子轻叫他剥八十八个,说数字吉利。
被忽略的庄三哥一阵恶感,怀疑庄惘云跟保镖也有一腿。现在的庄惘云不庄重,轻浮又做作,就他这副德行怎么能是庄家人,他要是他爸,一定会秘密把人送出国限制回来,任其自生自灭,免得日后给家族蒙羞。
他眼珠转了转,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轰炸的背景音吸引了陈子轻的注意,他看过去,视频里是酒吧活动,一群男女在舞池里狂欢跨年,比灯光和七分还迷离的是察觉有人拍,扫向镜头的一双眼。
“惘云,你的秘书越发放肆了。”庄三哥指着舞池中随着乐曲轻动的人影。
“作为老板,只要员工在公事上没毛病就可以了,私事有什么好干预的。三哥你少挑拨离间,我不可能开除我的秘书。”
陈子轻的视线没从视频上挪开。
周今休惯常的室内穿着是商务两件套,衬衫配马甲,成熟又不失松弛,视频中的他黑衬衫下摆有一部分垂在裤腰外面,布料微皱像被抓扯过。他腰窄,腿长,体型比例绝佳,衬衫领口半敞,修长脖颈和一点锁骨暴露在外,仅有的一处残缺被一只带有蓝色暗纹刺绣的白手套遮掩。
相比周围腰都快扭成麻花,屁股恨不得撅出三里地的人来说,周今休的动作幅度非常小,却能让人一眼就发现他。
灯光的冷与暖交替在他无可挑剔的眉骨轮廓上,呈现出漫不经心又惊心动魄的性感,以及令人感到舒服的艺术美。
犹如一只被多道目光觊觎,每根羽毛都油亮顺滑色彩斑斓的金丝雀。
美色当前,一把松子被剥好放在陈子轻面前的玻璃碗里,他看都不看一眼。
【对着视频移不开眼的庄惘云和我身边的基佬一个样,还是个0。】
【我们庄家人只能捅人屁股,怎么能把屁股给人捅,庄惘云真行!】
【打拳不比在酒吧跳舞好?】
【你看我打拳从没这么入迷过,我不如周今休。】
【难怪这几l天都没调戏我。】
陈子轻两眼一闭,张口就颠:“严隙,为我吃松子。”
这话一出,吵人的心声骤然停止。
严隙转身就走。
陈子轻不满道:“我让你为我松子,你去哪?”
“洗手。”青年道。
陈子轻撇嘴,他转头又问:“三哥,你不多待啦?”
“我还有事!”庄三哥被恶心到了,他玩女的,也玩男的,不怎么忌口,却不搞黏糊的一套,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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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三哥走后,陈子轻给周今休打电话:你在哪?
周今休离开舞池去一侧通道:“过除夕。”
陈子轻说:“你就是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