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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他是在调戏我...)
他倒下了,没准儿不会因为落差产生的屈辱而死,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德行,一般人不来。 周今休背身进阁楼,唇边弧度刚收拢就又展开,他扫了眼下楼的人:“忘了问你了,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小生告状法?” 严隙沉敛的眼神微动,当时的心境难以捉摸,此刻再去回味只剩一片虚无,他闭口不言。 周今休去亭廊的石凳上坐下来:“七爷没数落我,让你失望了?” 严隙背靠经过岁月洗礼的木柱,他屈起腿,目光落在一池水里:“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周今休戏谑,“以前怎么没见你有这论法?” 严隙漠然:“以前也没见你利用我逗弄七爷。” 潜台词是,你我都在变,大哥别说二哥。 周今休的眉心缓缓拢起来一点,他不认可严隙的观点,也没反驳,没必要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浪费时间。 “庄矣喜欢上七爷了。”周今休突兀道。 严隙并未露出八卦之色。 他们连同事都不算,更别说是朋友,周今休提起这个,必然是有目的?([(Xiao jia ren.co])?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 周今休啧道:“那家伙想有婚外情,想让主仆关系变质,但他自身没有意识到这点,不信你跟他提一嘴,他保准会啼笑皆非,听到多荒唐的话一样。”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知道这叫什么吗,叫配角命。” 周今休以经验丰富的口吻道:“二三十岁的人,还跟愣头青似的玩懵懂,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我不是在说七爷,你可别再去告状,来第二回我这秘书就别想干了。” 周今休欣赏寒冬那轮清冷的月亮,好似看见了月宫里的嫦娥,目光含情:“七爷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贴身管家是个抖M,抽他鞭子,让他上了瘾。” 严隙看过来。 “你不知道七爷新添的嗜好?”周今休问完,意味 深长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挨了一下,其他时候都是庄矣在挨鞭子,早晚会轮到你。” “毕竟现在的七爷擅长端水,无论是赏还是罚,一个都不会遗漏。” 周今休拍拍严隙的肩膀:“准备好领赏吧。” 严隙没表情。 周今休再次拎起生硬的话题:“我明儿下班去吃红烧兔肉,有兴趣吗。” “没兴趣,我不吃兔肉,太腥。”严隙起身离开。 周今休坐在石凳上换了个方向,他面朝粼粼的水池,那两人是不是都忘了自己什么身份,还是他得到的情报是假的?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荒谬。 轨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歪的,哦,想起来了,从那天晚上开始。 一切都诡谲起来,变幻莫测。 周今休神经病?『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地脱掉衬衫马甲和大衣,赤着上身摘下右手的皮手套,卸掉从手肘连接下来的假肢,随意丢在冰冷的圆桌上,他在寒风中按揉右臂凹凸不平的切口部位。 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想辞职,找个村子种田放牛。 周今休按揉的动作倏地一顿,他举起左手,对着月色捻了捻手指,想起老兔子盯过他这这只手,或许是觉得……应该有茧子。 拿枪的手。 周今休似笑非笑,他继续给右臂的残缺位置按摩肌肉。 如今的庄惘云要机灵太多,他平时会被男色迷住,动不动就发呆走神,实际是大智若愚。而且会勾引人,轻浮不安分。 “庄矣跟严隙不会真的对那老兔子有意思了吧?” 周今休不可思议,也难以理解:“就算有意思了,也该尽可能的藏着捂着,怎么还敢表露出来,脑子是有多不清醒,遭到了什么外来物种的袭击?” “疯了。” 疯不疯的,反正跟他没关系,他这份工作早就干腻了,看点热闹打发时间也不错。 . 这晚周今休回去,严隙留下来,在沙发上休息。 陈子轻半夜要上厕所,他刚下床,客厅那头就传来脚步声,直至他卧室。 保镖的警觉性极高。 陈子轻被严隙搀到卫生间撒了尿,他洗洗手,对站在门边的青年说:“严隙,要不你到床上来睡吧。” 严隙缓慢地抬了下头,一双眼又深又黑。 陈子轻看他跛着的腿:“你这腿在沙发上窝着,肯定不舒服。” “七爷多虑了。”严隙声线低沉,“属下的腿没关系。” 陈子轻幽幽道:“我儿子说我有老人味,你们年轻人不爱和我呆在一块儿也正常。” 严隙的语调平淡不起波动:“七爷您没老人味。” 陈子轻斜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你又没闻过。” 严隙的眉峰明显地皱了皱。 【他是在调戏我。】 【第几次了?】 陈子轻等着严隙在心里总结出次数。 【十二次。】 陈子轻:“……”是不是有病啊,我调戏你十二次,我怎么不知道? 别说是我看你一眼,喊你名字就是调戏。 陈子轻按捺住情绪,若无其事地拖着腿向卫生间外面走,他见严隙迎上来,眼睛瞪了过去。 【十三次。】 陈子轻:“…………” 他突然就发癫:“你去我床边做俯卧撑,脱了上衣做。” 不是说我调戏你吗,我不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了。 . 严隙做完第九轮俯卧撑时,床上的人已经陷入沉睡,闭着眼睛侧躺在床边,一条手臂垂在外面。 房里静悄悄的,严隙有旧疾的那条腿轻微发抖,他站起身,鬓角渗着汗液,喉咙里低低喘了一会就平复下来。 严隙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他从外套里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