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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现在又要对我发骚了是吗...)
小孩都不如。” 陈子轻叠着腿,脚晃动晃动,他怎么挑衅怎么来:“我在自家拉屎,又没去别人家拉,更没到大街上拉,怎么就给庄家的声誉造成影响了?” 庄易军听他张口闭口拉屎,眼前发黑地指着他:“你,你简直——” “有辱斯。”陈子轻替他补上。 庄易军的心口起伏不稳,一副要撅过去的样子。 【当初就该捂死这个野种。】 陈子轻一愣,他不是庄家老七吗,怎么成野种了??? 【庄易城的种和他一个德行,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 陈子轻晃动的脚一顿,庄易城是庄易军的大哥。 我的妈呀,原主他妈给他爸戴了绿帽,他是他大伯的亲儿子? 那他大伯呢。 大伯死了。 豪门真的是,根基越深家底越厚的家族,越乱。 陈子轻唏嘘,原主到死都不知道,他真正不被他爸认可的原因,是他并非亲生子。 这事儿他爷爷知道吗? 估计知道,老爷子的一百多岁可不是白活的。 对老爷子来说,不管是哪个儿子生的,反正都是自己的亲孙子,没差。 陈子轻继续晃腿,庄家原先当家的是原主亲生父亲庄易城,后来庄易军夺权,原主也有参与。 惨的哦,帮假爹害了亲爹。 陈子轻见庄易军盯着他,顿时火上浇油地露齿一笑,酒窝清晰可见。 庄易军背在身后的手不停抖动。 【如果不是至今还不确定那份藏宝图在不在这野种手上,我早就让他去见庄易城了。】 陈子轻眼睑猛烈一颤,藏宝图? 果然没人嫌钱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庄家都是这么大的家族了,掌权人还要为一份藏宝图谋划。 陈子轻在心里唉声叹气,原主哪来的藏宝图啊,他接收到的记忆里没对上号的。 转而一想,要么是图纸在原主手上,只是他不知情。 要么是图纸真正的主人搞出来的烟雾弹,利用原主做挡箭牌,自己身怀宝藏岁月静好。 陈子轻撇嘴,那四人背后的主子不会也是为了藏宝图吧? 概率挺大。 陈子轻又想,庄矣跟原主一起长大,朝夕相处那么多年,他能反水背主,必定是有什么主动或被动的缘由。 还有个可能,庄矣从始至终就是一个眼线,用不到他的时候,他是忠心的管家。 用到他的时候,他才是棋子。 . 陈子轻被罚跪祠堂了。他扔的是他自己的藏品,多贵多稀有都是他的,关庄家什么事,庄易军纯粹就是看他不顺眼,想通过罚他稳固权威。 祠堂摆放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阴森森的。 陈子轻无声地数着牌位想,老爷子是不会及时出面的,他要让孙子自行处理,等风波结束后再出来,和蔼可亲地说上几句。庄予恩倒是能解除他的困境,那兔崽子不知道在哪玩。 这会儿,庄予恩在和圈内好友们飙车兜风,他接到周今休的电话,听了事情大概,不屑地把手机扔给坐他后座的美女。 一个大男人,不就是跪一小会,能有什么。 庄予恩疯玩到很晚,他本来是去一个朋友家过夜,都要到目的?([(Xiao jia ren.co])?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地了,某根经搭错调转方向,跑来了老宅。 穿过一处长廊的时候,庄予恩碰见几人迎面走来,他愣了愣,快步跑过去,只看被背着的人:“爸。” 【我操,怎么这阵仗,至于吗,搁这儿演戏?】 【庄惘云现在不但是间接性神经病?『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还矫情上了。】 【眼睛怎么是红的,不会哭了吧?搞什么啊。】 陈子轻趴在严隙宽阔坚硬的背上,没出声。 庄予恩拉他挂在严隙身前的手,一脸焦急的大孝子模样:“你哪儿伤到了?爸,你怎么不理我?” 陈子轻将手从少年干燥的掌心里抽出来,什么话都没说就把脸转到另一边,用后脑勺对着他,恹恹地告诉保镖:“严隙,走吧,背我去房里。” 严隙抬脚。 陈子轻两边膝盖都惨兮兮地肿起来了,一边被周今休用冰块按着,边走边敷。 庄予恩站在原地,他的心底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吹过,低头看自己被甩开的手,半天都没回神。 直到爷爷奶奶闻讯过来,带他去吃宵夜。 . 陈子轻去的是原主在老宅的房间, 他没精打采地趴在严隙肩头。 【脖子有点痒。】 陈子轻反应迟钝,过了会才意识到他听见了严隙的心声,他还没作出反应,脑海中就又多了两道声音。 【膝盖都肿了还发骚。】 【老兔子。】 陈子轻挣开被握着的膝盖,狠狠蹬了下腿:“你背我。” 周今休捡起地上沾灰的冰袋:“严隙不是背得挺好。” 【现在又要对我发骚了是吗】 周今休抬起右手:“七爷,属下这只手残疾,没办法托住您,还是让严隙背吧。” 陈子轻故意发出嫌弃的声音:“啧。” 周今休的额角跳了下。 “今休,你说得对,是我没考虑周到。”陈子轻点点头,“确实还是严隙背我比较好。” 【不知道老兔子肉好不好吃。】 【明天下班就吃这盘菜。】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他凑到严隙耳旁,小声说:“我们走。” 【太痒了,想把背上的人扔掉。】 陈子轻:“……” 行。 行行行!我自己走! 陈子轻从严隙背上下来,忍着膝盖的疼痛走了几步,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没必要非得争口气。 他若无其事地回头:“严隙,你还不过来背我。” 严隙一张冷峻的面容不见喜怒。 周今休低声:“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