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色 字色 字号
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他俩放一起,就是渣贱二字...)
倾上半身,手肘压着腿凑近男人,“我不该抽你鞭子。” 尽力留意庄矣的神色反应,陈子轻的声音很轻也很小:“可能是致幻药的成分影响的,我突然让周秘书给我定制一条鞭子,突然想试试鞭子的力度和韧劲,我第一个想试的人是你,在我心里,只有你才会永远包容我的一切,别人都比不上。” “庄矣,我把你当最重要的人,我也最信任你。”陈子轻双手捂脸,他陷入自责和迷茫之地。 但就是没让跪在他脚边的,最重要的人先起来。 似乎是脑子混乱,一时大意了。 庄矣安静地跪着,背上红痕随着他呼吸微微起伏,他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眼底也不清楚有什么东西。 “你怎么一直跪着啊?”陈子轻好像是才反应过来。 庄矣平淡道:“我在等少爷的下一道赏赐。” “别这么说。”陈子轻有些抑郁地抠了抠垂在他眼前的手指,孩子气地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啊?” 庄矣摇头。 陈子轻伸手去抓他散落的额发,用了那么点强势的力道让他抬起头,见他乌黑的眼眸下垂,眉眼间不见半分遭侮辱的痕迹。 看了会,陈子轻松开他的额发,把手放在他发顶,摸了摸:“那你起来,把衣服穿上。” “是。” 庄矣起身,将叠整齐的白衬衫穿回去。 陈子轻无意间瞟到庄矣背上的鞭痕,不禁吸口气,他用力不大啊,怎么有几处都渗出血点了? 刚抽下去那会儿明明只是有点红…… 陈子轻瞅桌上的皮鞭,哥,你怎么回事,喝血的啊? 目视庄矣将脱下来的两件衣服,一件件地穿上,陈子轻抿抿嘴:“我给你上药。” 庄矣扣着白衬衫的袖扣:“少爷不用担心,不碍事的。” “怎么不碍事,”陈子轻从椅子上站起来,身高的差距让他不得不把脸仰着,“你该怪我,不让我给你上药。” 庄矣叹息:“麻烦少爷给我上药。” 陈子轻没反应过来。 庄矣微笑道:“是不是也要我说,请少爷给我上药?” 陈子轻:“……”倒也不必。 上药的时候,庄矣才穿回去的衣服又脱了,被他放在腿上。 陈子轻把房里的大灯开了,他先是给庄矣后背的鞭痕消消毒,再按一瓶药的喷头,把喷剂对着那道深雪点增多已然肿起来的鞭痕,从上往下地喷。 “我让你跪下来挨鞭子还要说请少爷赏赐,是想玩玩,”陈子轻忽然说,“庄矣,我可以玩吗?” 庄矣背对他,面无表情道:“少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陈子轻从他一条胳膊边探出来,歪着脑袋看他:“那我下次想玩别的还找你。” 庄矣的眉骨若有似无地抽了一下。 后背上有轻轻的呼吸,像羽毛,也像枝头最嫩的叶子扫过,他不自在地绷了绷身子,隐忍着承受现状,不躲开。 直到身后的人说:“好了,庄矣,你晾会儿背再把衣服穿上。” 庄矣不动声色地吐出气息。 . 接下来半个月,陈子轻都只对着庄矣做任务。他身边四个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待他的 性情变化,是不是有点兴致,看他能搞出多大的水花。 气温骤降,这年的第一波寒流来袭之际,庄矣开车去了趟影视城。 涂荦荦知道他要过来,又是洗澡又是喷香水,衣服换了十几套,经纪人跟十来个助理都挑不出好坏。 一线艺人的私服,哪有档次低的。 涂荦荦精心准备许久等来庄矣,他满脸藏不住的喜悦:“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没睡醒。” 庄矣将一束花给他。 涂荦荦受宠若惊地接过花抱在怀里:“你第一次送我花,在哪买的啊,这么香。” “路上花店买的。”庄矣没坐下来,也没打量他布置过的房子。 涂荦荦把桌上花瓶里的鲜花扔掉,换了水,将他买给自己的花放进去,爱不释手地抚摸叶子和花瓣。 “你今晚会留下来……”涂荦荦边说边扭过脸看庄矣,冷不丁地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注意力顿时就从花转移到他身上,“你的后背是不是受伤了?” 庄矣在看手机,闻言面不改色。 那位天天抽他鞭子,偶尔一下,偶尔两下三下,技术太烂,握鞭的手始终都是抖的颤的,力道不稳,导致他整个后背鞭痕新旧交错,上药的技巧同样差到家。 昨晚抽了他五下,用力也大,抽完像是突然从梦魇中抽离,丢掉鞭子不知所措地蹲在他面前,想碰他又怕让他更疼,紊乱的轻喘喷洒在他面部,下一刻就说—— “庄矣,你背上的伤好漂亮啊。” 庄严告诉审视他的年轻人:“我的后背没受伤。” “是吗?”涂荦荦快步冲到他背后,非要掀他衣服查看,被他抓住手说,“注意点。” “注意点?”涂荦荦瞪大眼睛,“我们是夫妻,你是我丈夫。” “不过是名义上的。”庄矣松开他的手。 涂荦荦的呼吸快起来,是,他们协议结婚,没感情,所以他不能越界过线。 庄矣已经是他丈夫了,这是他做梦都求不来的结果,他不该奢望这段婚姻名副其实。 可贪婪是人的本性。 哪怕他一开始就清楚庄矣对他无情无爱,依旧会在每次得不到相等的回应时产生埋怨和失落,并不死心地觉得总有一天会让对方爱上自己。 涂荦荦浑身找不到一丝大明星的光芒:“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庄矣双手放在西裤口袋里,风度翩翩的样子,他若不说,没人会把他和大家族的管家联系到一起,比起管家,他更像是贵公子。 “少爷说艺人拍戏辛苦,”庄矣道,“让我来看看你。” 涂荦荦指着花瓶里的那束花:“它呢?” 庄矣直白的话语犹如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