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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穷逼(僵尸哥哥,我们来生再见...)
擦过一回。” 岳起沉:“我生来就是不孝子。” 陈子轻:“……” 岳起沉把他捞到背上,让他趴着,一寸寸地把棺材板擦了两遍,冷不丁地开口:“加蓝,你想做僵尸吗?” 陈子轻趴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把头伸了伸:“啊,僵尸啊,我做不了吧。” 岳起沉面上淡定,拿着抹布的手有点抖:“能做。” 他轻描淡写地透露一件往事:“我就是死了以后,我爹把我变成僵尸的。” 陈子轻张张嘴:“……这样啊,头一回听你说。” “所以,”岳起沉扔掉抹布,把他从背上拽到身前,托着他亲了亲,抵着他鼻尖深深看他,“做吗?” 陈子轻被他的美男计袭击心脏,偷摸找222:“2哥,我要做吗?” 系统:“你不是在走感情线?” “是啦。”陈子轻怔了几秒,他决定跟着心走。 “那做吧。” 陈子轻望着明明忐忑急迫,却要装作不是很在意的僵尸,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 然而没做成。 每个环节都对,结果却不是岳起沉看到的那样。 魂魄确实回到了躯体里,却没成为僵尸,也没能再借尸还魂的活过来。 陈子轻成了个奇奇怪怪的生物,他卡在活死人跟活人之间,依然不被正常人类看见。 晚上,岳起沉照例对陈子轻肚子上的缝合疤痕进行维护工作。 擦油。 陈子轻躺在他腿上昏昏入睡:“你去给我买包烟吧。” 岳起沉怀疑自己听错:“买什么?” “烟。”陈子轻说。 岳起沉面色紧绷:“你抽烟?谁教你的?” 不知道又自行脑补了什么青春疼痛伤感,还是邻家竹马,浑身冒醋味。 岳起沉掌心的油沿着他肚皮向上摩挲:“别跟我说,你是看我抽烟,看着看着就会了。” 陈子轻捂住到他胸前的那只手:“哥,抽烟很简单的。” 岳起沉眉头一跳,表情一掠而过不自然,简单?他当初花了很长时间才会。 难道是他太蠢? 陈子轻隔着衣服捉他手指头,晃了晃说:“你去不去给我买?” “在家等我,我去买!” . 岳起沉快去快回,不但买了烟,还有打火机。 陈子轻点烟的时候,岳起沉带着审判的目光锁住他,气氛怪严肃的。 岳起沉根据眼前人抽烟的动作神态确定,这是个老烟鬼。 他真正的老婆是个糟老头? 陈子轻瞟了眼神色复杂的岳起沉:“僵尸哥哥,你又想什么呢?” 岳起沉不声不响地问:“你叫什么?” 陈子轻睫毛微颤。 岳起沉捕捉到他的细微表情,嗓音一冷:“我没资格知道?” 那气势汹汹和委屈微妙融合的架势,俨然就是——这个家不待也罢,老子马上就离家出走。 “轻轻。” 岳起沉恍惚:“什么?” 陈子轻略带嫌弃地咕哝:“你耳背啊?” “说谁耳背,我还不是不敢信。”岳起 沉把他捉到怀里,手臂圈住他的腰,黏人地贴着蹭着,“是哪两个字。” 陈子轻说了。 岳起沉愣了愣,轻轻,这是个天生就适合含在唇齿间,翻来覆去地亲||吻|舔||弄的名字。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的名字?” 陈子轻隔着烟雾看他好一会,笑笑:“是啦。” 岳起沉唇角上扬。 . 老岳是在两个多月后苏醒的,那时夏季接近尾声,他醒来就有事要做,挺急的。 思明寺绿意盎然,蝉鸣四起。 陈子轻这次进寺庙了,不过他是脚不沾地,趴在岳起沉背上进去的。 这是老岳的法子,他的意思是,试试看,不行就拉倒。 岳起沉没带陈子轻路过佛殿,他走的后门小院,禅院荒凉,显然没有僧人回来打扫清理过。 陈子轻管不了寺庙的环境,他让岳起沉背他去看老方丈,再看两大护法和其他僧人。 老岳在儿子儿媳走后,拎着个袋子走到老方丈的坟前:“思明,我来看你了。” 他从袋子里拿出带过来的祭品。 包装好的红烧肉。 “罪过罪过,不好意思,我买的时候光顾着买我喜欢吃的了。” 老岳赶紧把红烧肉塞回袋子里,他扒拉扒拉,在乱七八糟的祭拜物品里找出两个馒头。 “你一个,我一个,就当是陪你吃饭了。” “不是我肚子饿,僵尸是不需要吃东西的,你知道的吧。” 老岳靠坐在坟包上,边吃馒头边说:“你小徒弟跟我儿子好上了。” “说起来,你还是媒人。” “你跟老天爷是好朋友,所以是四舍五入就是天意?” 老岳的牙齿撕扯掉一块馒头嚼嚼:“这馒头不硬实,吃着不香,比那年你请我吃的差远了。” 吃完馒头,老岳拍拍屁股站起来:“行了,下回再来看你。” 老岳走了段路,回头瞧瞧坟包上随风摇曳的青草,他返回去,拽了一把草揣兜里,捻了一根咬在嘴边,哼着小曲离去,有股子快意江湖的潇洒。 . 陈子轻从思明寺回来,萎靡了一阵子才慢慢好起来。他看岳起沉在做法APP上翻页面,欲言又止道:“你别接单子了,要吃就吃我,我身上阴气重。” 岳起沉在挑大方的客户:“不接单子怎么赚钱。” 陈子轻说:“不重要了。” 岳起沉一顿,他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某个他不清楚的事,爱人也不会和他分享。他退出APP:“听你的,不接了。” “这个家你说了算。”岳起沉没事人一样笑。 “我们还可以直播,主要是读网友分享的经历。”陈子轻说,“你播,我在旁边陪你,好不好呀。”不然多无聊啊,总要找点事做,不能一直亲亲摸摸吧,都虚了。 “直播?”岳起沉捏捏他冰冷的脸,勉强答应下来。 …… 老岳外出一段时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