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亲几下:“其实还是独一无二的,我只亲过你的名字呢。”
熟睡的Alpha没有反应。
陈子轻下床上厕所,他放水期间瞧见自己胸前湿湿的,揪起那块布料一闻,烟灰的味道扑进他鼻腔。
不浓,却真实存在。
陈子轻放下有印子的布料,他冲了水洗洗手,镜子里的人脖子上全是痕迹,乍一看能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发疯。
“真服了,明天又要穿高领。”
陈子轻想象虞平舟趁他睡着,凑在他脖子里|咬的画面,他抽抽嘴,掀起睡衣看了眼,默默地把下摆放了回去,转身往后转头,透过镜子看自己的后颈,也就是Oga长富贵包的地方。
齿|痕清晰且深刻地圈着那一小块皮肉。
仿佛只要富贵包一出来,就会染上齿|痕里的味道。
回房间的路上,陈子轻瞟了眼隔了些距离的窗户,他打着哈欠走过去,拉开窗帘往下看。
没有停什么车,乱按喇叭的车辆早就走了。
.
秋天过得快,一眨眼就没了。
陈子轻上课的时候,旁边的AO情侣在叽里呱啦,头都要埋到桌兜里去。
A:“你不回我讯息。”
O:“我没看到。”
A:“没看到?这个年代谁不是手机不离手?”
O:“那你想听我说什么,我故意装作没看到,故意不回你?我对你没感觉了,想和你吹了又懒得提,希望通过不回你讯息这点让你意识到,主动让位给我下一任?”
A咬牙切齿地沉默了一会:“我相信你没看到。”
过了会,他又哭唧唧:“我室友打个游戏都回男朋友。”
O沉静脸:“热恋期吧,再不就是暧昧期。不管哪种,我们都过去了。”
A脸上写着“老子为什么要过来问”一行字,手中的笔快要被他掰断了,还要在自己的O看过来时,龇牙咧嘴露出假笑。
陈子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力在内的感知都越发敏感,他听了个全程,寻思他跟虞平舟是在暧昧期,还是跨入了热恋期,还是在两者之间。
发个讯息试试。
陈子轻给虞平舟发了个毫无营养的废话。
【哥哥,你在干嘛呀?】
【虞平舟:开会。】
两秒回的。
陈子轻看一眼讲台,垂头在手机上按字,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脸上
() 肌肉神经质地发颤。
那是和他的玩闹截然不同的画面,古怪,兴奋,不受控。
【为什么没有一秒就回,你是不是嫌我烦了,对我厌倦了?】
虞平舟的电话打了过来,陈子轻赶紧挂掉。
【我在上课呢。】
【虞平舟:下了课打给我。】
陈子轻脸红红的,他趴在桌上回了个佯装生气的内容:【你命令我!】
会议室里,虞平舟旁若无人地发着讯息。
来谈合作的公司主创们眼神交流,他们偷摸询问虞氏高层,没人给他们解惑。
有个外形看起来十分清冷矜持的Oga开口道:“虞董,要不要把会议暂停一下?”
嗓音是一等一的动听,如清泉叮咚,扑面而来的是清新的味道。
虞平舟眼皮不抬:“不用,你们说你们的,我能留意到。”
那Oga轻轻蹙眉:“这样不好吧,虞董,让你的Oga知道你一心二用,会觉得你不专心不真诚。”
在座的一众里有几个忙不迭点头,深有体会,都是有故事的人。
虞平舟眼底笑意只维持到他发讯息,发完抬眸的瞬间就敛了个干净,他扫向说话的Oga,唇边有弧度,是商场常见的和煦:“我的Oga?”
Oga不卑不吭:“不是吗?”
虞平舟疑惑:“我身上有Oga的信息素吗?”
Oga被问住了,形若花瓣的唇颤动,令人不忍,他的同事们面面相觑,显然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难道不是吗?
虞氏高层眼观鼻鼻观心,不参与这场揣摩。
会议室里的微妙气氛持续了片刻,一道轻笑声响起。
虞董笑道:“让各位误会了,我只是在跟我的弟弟发讯息而已。”
合作的公司主创里有个人是楚未年的朋友,事后,他把这件事拎了出来:“虞董兄弟情深。”
楚未年吃着糖粒:“是啊。”
“都是弟弟,私生子的待遇可就比不上没血缘的那个。”朋友说,“那认祖归宗的家宴一拖再拖,今晚能不能办成还不好定。”
“我要是那私生子,怎么都不会回去,他父亲又不在位,还要他哥看心情的给他三瓜两枣,据说他也不差瓜枣,真不知道往虞家凑个什么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