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刚分化,根本不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陈子轻没下车,可溱方孝的人都下车了,他们带回来各种失控的信息素,导致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产生心悸,身上忽冷忽热。他都要怀疑自己会被引|诱分化。
可他后颈不痒。
长富贵包之前必定有异样。
既然没分化,那怎么这么难受,陈子轻想给虞平舟打电
() 话,也想给江扶水打电话,他已经发不出声音,手也提不起来了。
溱方孝拍拍少年的脸,触手是一片冰冷的汗液。
车里有悉悉索索声响,几个Alpha小弟气喘如牛地给自己打抑制剂,喷阻隔喷雾,忙得满头大汗,眼前冒金星。
抑制剂是黑市上弄来的好货,效果来得快,他们没多久就从那股子饥渴燥热中缓解了不少。
“溱哥,你弟弟不会是要分化了吧?”
“前几天宣判的案件我有关注,以他跟研究员的关系,肯定是在治疗中。”
案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相关实验数据在虞氏手里,成了独家,而那研究员也已经是虞氏保下来的金矿。
“这不像是分化啊?”
“是不是休息站里那个Oga卷起的信息素激战刺激到了他,让他体内的药性……我操,他吐了,溱哥,他吐你身上了!”
一阵手忙脚乱的清理过后,前后车门跟车窗全部关上。
开车的是沉得住气的老五,她看后视镜:“溱哥,现在怎么办?”
溱方孝把不停发抖意识不清的少年捞起来,放在身前固定着:“送他回家。”
老五启动车子。
副驾上的小弟喊问:“回哪个家?”
后排的兄弟搭话:“他订婚了,是回未婚夫家吧?”
“订婚又不是结婚,算不上是婆家。”
“那还是送去上星府?”
……
“干脆点兵点将,点到哪家,就把他送去哪家。”
“嘭”
前排座椅被踹了一脚。
车内消停了,几个穷凶恶煞的打手总算是不再操老父亲的心。
陈子轻浑浑噩噩地随着车子的颠婆颤栗。
溱方孝剥了根棒棒糖喂给他:“咬着,吃了就不痛了。”
那棒棒糖陈子轻含不住,从他嘴里掉出来,被溱方孝接住,连带着津液一起放进了自己口中。
……
到了长陵,车被逼停在一路段。
溱方孝让手下们在车里待着别下去当蚂蚱乱跳,让人给一枪崩了,他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药瓶,里面是用来提神的药物。
药瓶的瓶口对着少年鼻子,来回动了动。
陈子轻的喘息声稍微没那么絮乱涣散。
溱方孝见他想要小药瓶,索性就送给他:“析木,往外看,你哥来接你了。”
陈子轻吃力地扭过脸,他要难受死了,必须尽快见到江扶水。
溱方孝抱他下车,没对虞平舟打招呼。
虞平舟也没那意思,他将可怜兮兮的弟弟接过去,还没让弟弟浑身的冷汗打湿自己的衬衫,楚未年的车就过来了。
刹车声刺耳。
楚未年车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大步走去。
在Alpha的独占欲作祟下,带着一股敌意,要把小未婚妻从好友怀中捞走。
没
成功。
一股阻力拦下了他的动作。
楚未年没细想,他满心都是状态不对劲的小未婚妻:“平舟,还是我来抱吧。”
虞平舟皱眉:“他身上都是汗,我的衬衫已经脏了,就别把你的也弄脏了。”
楚未年不以为然:“一件衬衫而已,脏就脏了。”
虞平舟没回应。
他察觉怀中少年发出疼痛难忍的喘息,便说:“行,你来抱。”
尾音落下以后,足足过了有十多秒,臂膀肌肉才一点点地松懈,脱离禁锢的力度。
“给你。”虞平舟说。
楚未年把小未婚妻抱走背过身的那一刻,没注意到好友的眼周不正常地抽搐了几下,眼眶迅速浮起了一层红。
虞平舟垂下眼眸,抬脚朝着自己那辆车走去,他面部轻微扭曲,仿佛有两个人格在挣扎。
该抢的。
他没要你。
你心里清楚,他对着你,比对其他几人要不同,很明显。
刚才不该松手,让别人抱走他。
可他没有说要你。
必须找个机会,让他要你。
婚约,未婚夫都是个小石头子,踢开就行。
再等等。
不着急,不急。
虞平舟坐进车里,在车窗的隐秘防护下,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