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趴在床边,乌黑潮湿的脑袋垂下来,对他露出后颈,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腺体位置“这里,文君哥哥这里疼。”
陈子轻瞧了眼他的腺体,这是继送玉佛那次后的第二次看。
那个从皮肉官。
陈子轻措手不及地意识到了一个信息,腺体是oga身体里的其中一个器官。他摸摸按按沈文君的腺体,也就是自己想抢过来的东西“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这么疼”
沈文君躺在他腿上,脸靠在里面,断断续续的气息喷洒在他身前。
陈子轻跟楚未年发讯息。
手机刚打开,小臂就被一把抓住了。
陈子轻垂眼看沈文君,咋样啊,你是患上了跟虞平舟一样的毛病是吗他易感期雏鸟情节,你发情期来这套。
“我看看手机。”陈子轻才说完,手上一空,手机在他眼角划过一道痕迹,砰地砸在墙上。
陈子轻吸口气,oga不是娇小软弱的吗,力气怎么这么大他把沈文君推开。
oga开始哭。
陈子轻去墙边捡回手机,看他哭了好半天,才过去拍他的脸“腺体疼成这样,不会不是你的东西吧,沈教授。”
沈文君颤抖不止,他神志不清地喝了几管药剂,牙齿把管子咬破,嘴唇跟下巴都血淋淋的。
陈子轻任由沈文君躺回自己腿上。
是因为他没信息素,很干净,也很安全。这对oga而言,不亚于是个港湾。
陈子轻晃了回神想任务的功夫,沈文君睡着了。
终于能消停一会了。
陈子轻先给虞平舟打电话,讲了下房里的情况,说了晚安,再给楚未年发讯息,让对方查那个老道。
谁知
楚未年说查不到了,信息打开是空白的,仿佛没有这个人。
白天才见过,怎么就凭空消失。
“操。”楚未年在另一家酒店,这a搞什么名堂,需要我再叫专业人士搜查”
“不用了。”陈子轻寻思,老道不会是444给他开的小后门吧
不至于。
老道找不着了就找不着了吧,有缘的话,说不定还会相逢。
陈子轻用犹豫的语气说“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怎么感觉做法以后的文君哥哥有点变了,送走的该不会是他的今世,留下的才是前世,弄反了吧”
楚未年听笑了“你当我是白痴”
陈子轻冷哼“还别说,在你不擅长的领域,你跟白痴的差别不大。”
楚未年把地上的针管踢开“他碰没碰你”
“他是个oga,怎么碰我”陈子轻不屑,“我碰他还差不多。”
楚未年哧笑“你拿什么碰,小豆丁一个。”
“再见”
陈子轻后半夜迷迷糊糊地睡了几次,虞平舟的电话把他叫醒,他打着哈欠接听“啊,你在门外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开门。”
腿上还躺着个火炭,隔着衣料烫红了他的皮肉,他小心谨慎地把人拨开,揉着酸麻的腿,一瘸一拐地去把房门打开。
虞平舟还是白天那身衣裤,手上拎着一份食物。
“给我买的吗,我不饿。”陈子轻前一秒说完,下一秒肚子就咕噜叫起来,坏心地让他打脸。
虞平舟让他拿着食物,突兀道“把你的行李给我。”
陈子轻闻着食物的香气,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虞平舟说“放到我那边去,别弄脏了。”
陈子轻纳闷,他的东西都在皮箱里,怎么会弄脏。
“去吧。”虞平舟单手揉几下额角。
陈子轻看他眼下青影“哥哥,你昨晚是不是没睡”
“没有。”虞平舟说,“别问其他的了好吗,析木,哥哥的头很疼。”
“你嫌我烦了。”陈子轻脸色阴郁。
几乎是同一时间,脸就被两指不轻不重地掐着,抬起来些许,他一下呆住。
虞平舟微垂着眼睑看他片刻,松开手“去拿行李。”
陈子轻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非要在这个时间点闹别扭“我不。”
虞平舟蓦地扫向他的裤子,他刚想说不是自己流的血,是沈文君嘴破了弄上去的。
就听虞平舟吐出两字“脏了。”
“我走的时候会换掉的。”陈子轻觉得裤子上的每滴血里都是浓郁的柿子味,血迹在他眼里逐渐朝着柿子的形状靠拢,他又咽口水,“哥哥你等我,我去拿行李。”
陈子轻以为他把支线任务一做完,自然就会激发主线任务,查出事情缘由,送走另一个沈文君。
正常套路是这样的。
可是,老道直接就用一波牛逼哄哄的操作了结了他的一半希望。他想着,也许主线是让他从沈文君口中挖到来龙去脉,谁知沈文君一问三不知。